孙籍阅猛抬头,扯到耳朵,疼得龇牙咧嘴,顾不得,赶紧问:“这话什么意思?”
“唐立存刚才……”
“才”
字后面的话一概充耳不闻,孙籍阅“啊!”
一声惨叫,一屁股瘫倒在椅子里,嘀嘀咕咕:“完了完了……”
“行了行了!他不知道你去旅游,没说漏嘴!”
“真的?”
孙籍阅蹦起来,“他怎么说的?”
“他帮我请了十天假,说是祭奠离世亲人,我一听就知道是你小子在捣鬼。”
“然后呢?”
孙籍阅惴惴不安地问。
“还什么然后啊,顺着他的话头答应下来呗。”
孙教授坐下,看见儿子一脸凝重,试探着问:“怎么了?”
孙籍阅眉头紧锁,抬起手捂住脸,闷声闷气地说:“爸……”
停了很长时间。
他爸恼火,“有话快说!”
孙籍阅抬头,“爸,你说,他是不是已经怀疑了?”
“不至于吧。”
孙教授困惑了都没一秒,摆摆手,“怀疑也没什么,大不了旅游回来让唐远训斥一顿。”
哪那么简单啊!那家伙在打您儿子的主意啊!他要是知道我跟他情敌出去过二人世界,还不得打破醋坛子给我小鞋穿啊!
慌忙问:“你没提许漠,没提旅游吧。”
“没提。”
孙教授不耐烦,“好了,别疑神疑鬼了。其实,他真的很善解人意,你请了假,他还想着帮我请假,比你周到。”
“善解人意?”
孙籍阅嗤笑,“那是他全身上下最大的优点!”
孙籍阅提心吊胆,隔了一天,出门时,唐立存正上楼来,孙籍阅极其自然地笑问:“这是从哪儿回来?”
唐立存没答话,拉着他进家门,脱下西装扯掉领带扔到沙发上,进书房拿出一叠纸,递给孙籍阅,“送给你的礼物。”
“这是什么?”
孙籍阅接过来,低头翻了翻。
唐立存倒了杯水,坐到沙发上慢慢地喝,“知道你懒,不肯修改文章,我帮你改好了,还打印出来了。”
“哦?”
孙籍阅兴冲冲地跑过来,“你果然善解人意!”
唐立存微微起身,放下茶杯,抬头的一瞬间,四目相对,嘴唇轻触,俩人一惊,孙籍阅懊恼,急忙后退,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又来了又来了!孙籍阅一巴掌打在自己嘴上,“让你不长记性!靠他那么近干嘛?”
唐先生对着茶杯微笑,这次真的是意外!
看到那篇自白的同志们,如果生气的话,对不起,不生气了好不好?
我继续上传。
其实真正影响我的几乎全是我的熟人,邮箱和扣扣里的留言,他们言辞犀利,因为熟悉所以不顾情面。
我一直就是在受影响中写文的。当年我写了宋临的外貌,他们说那样的外貌无法兼顾生理美和命理美,要求我“坚持不写外貌的优良传统”
删除掉,哈哈,我删了。
其实我承受的最大的压力是把我当做另一个作者,我上传的每一篇文下都有大量那样的留言,我承受住了压力,哈哈,有时候我觉得我很伟大,哈哈!
我喜欢尚书大人远远超过方先生。
我喜欢唐先生远远超过许漠。
这篇自白留存到我下班,下星期一继续更文,周末我真的很忙!
26
周年把孙籍阅带进了某家会所,一进大门,两溜排美人,露着光洁的大腿,人手拖着个行李箱,怎么看怎么像空姐。
孙籍阅扭头就走,周年一把拖住,幸灾乐祸,“上了贼船还想下来?哈哈……做梦吧!”
没一会儿,孙籍阅被推进了包厢,墙上电灯一大堆,光线却模糊得朦胧暧昧。
“你最好别弄一堆暴露的美女来!听见没有!”
孙籍阅陡见周年出了门,一步窜过去,“姓周的,我警告你!听见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