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他抢了钱高原的生意,钱高原便陷害他,害他家里一直死人,可是他一点证据都没有。”
厉无妄突然问道:“你今日是藏到孟家那去了吗?”
白以云不知道他的关注点为何如此奇特,一下被打断了思路,理了一下思绪才接话道:“对,那孟掌柜知道了我是南王妃后,就缠着要我帮这个忙。”
“一开始让我去和尚书大人说,我说我没那么大的面子,然后他又要我和王爷说,让王爷去和尚书大人说。”
白以云努力把话题拉到孟掌柜一事上,但是厉无妄关心的东西跟她截然不同。
男人语气里有些不悦:“你宁愿藏到别人家都不愿意回王府吗?”
白以云觉得这跟对牛弹琴没什么区别。
她做了最后一次挣扎:“我没待多久,那个孟掌柜说如果不帮他这个忙,他就把手帕交给官府。”
“说官府现在不仅没抓到歹人,还查不到线索,若是官府见了手帕,肯定不会放过的,那高老爷的事,王爷就脱不了干系了。”
“只怕到时候毒酒一事会被翻出来,万一让皇上知道,就不好了。”
厉无妄钻牛角尖一般,好像比方才更生气了些:“没待多久?到底是多久?我在外头一直找你,你可知?”
白以云心中服气,这人是只听自己想听的吗?
她说了这么多,他只听进去第一句?
白以云看着男人渐渐压低的眉头,心中也知道厉无妄如今正在气头上,若是不消了这气,她就是把口水都说干了,他也听不进去一句。
以前也没有传闻说南王喜欢意气用事啊。
心下一横,白以云仰起头,第二次主动吻了厉无妄。
也不知道这有没有用。
相触即相离。
二人视线相撞,厉无妄眼底眸光闪过。
男人用行动向白以云证明,这是有用的。
厉无妄好像并不满足白以云给他的那个浅尝即止的轻吻。
他向她压来,含住了她的唇珠,慢慢舔咬。
似水般的柔情向白以云袭来,她缓缓闭上眼,心道等会儿一定要说正事。
而现在,就暂且由着厉无妄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