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好嘞。”
前段时间,他认识了一个没了丈夫的年轻小寡妇,对方孤身一人在巷子里独居。他那天也是因为跟张雅吵了一架,心里郁闷喝了点酒,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第二天醒来,他就已经在对方床上躺着了。
后来为了表达歉意,时不时地去帮帮对方,有时候是换个灯泡,有时候是帮忙修个收音机之类的,总之这关系基本上就没怎么断过。
今天他好不容易等到能彻底把顾朔踩到泥里的机会,没想到竟然被那小子给躲过去了。这件事虽然瞒的严,但基地里的几个领导都知道了这件事,就这还是张雅告诉他的。
因为不想听张雅在家里嘟嘟囔囔地说自己跟顾朔比怎么怎么不如的,这才想着去那小寡妇的家里放松放松。
“江哥,是不是你家里那位又跟你吵架了,怎么光喝酒不吃菜啊,这样可对身体不好。”
“别提了,你上次教我的那件事,竟然被那小子给躲过去了。我明明是亲手塞进他那堆书里的,他既然没有翻过,肯定不能知道里面有东西。革委会派去的那几个小子,也是没用,翻了这么久都没翻出个什么名堂来。”
白月茹住在外面,基地里的事情她很难打听到。现在得知江东升把这么一件简单的事情给办砸了,眼底闪过一丝阴鸷。但很快在江东升让自己给他倒酒的时候,恢复了往日的温柔小意。
“江哥,这件事你除了我,还告诉什么人了吗,既然革委会的人没搜着,那个姓顾的肯定是提前知道了。”
“不可能,这件事就你知我知,还有那个革委会的主任。我可就再也没有告诉其他人了。”
白月茹不死心,又接着问道“那你有没有跟你妻子提到过,你不是说她喜欢姓顾的那个研究员吗说不定是她告诉姓顾的了,这才让那人能提前防范。”
“我可没跟她说顾朔家里藏的事,倒是有一次跟她说过我很快就能代替顾朔的职位,等到那时候,也能带她住进小院子里。”
基地的房子都是按职位分的,只有职位高的人,才能分到独门独院的屋子。
“再说了,她哪里算是喜欢那小子了。还不是人家一落难,转头就嫁给我了。姓顾的到现在还坐着轮椅呢,估计连做那事儿都不行,哪像你哥哥我,哪次不是把你给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说完还不忘掐了一把白月茹的细腰。
“哎呦,你赶紧吃饭吧,在不吃又要凉了。”
白月茹故作娇羞地撇过了脸,眼底的厌恶根本藏都藏不住。
“江哥,那你之后打算怎么办啊,那个姓顾的要是不出事,岂不是一直要压在你头上,那你要什么时候才能把位子往上挪一挪。”
江东升见白月茹一直问顾朔的事情,本来就因为这件事情,心情已经够烦躁了。
“你怎么今天晚上老提这件事烦得很。”
“哪有,本来今天不就是说好的庆祝江哥你把那姓顾的给拉下来,谁知道没成,这不是好奇吗,就忍不住多问了问。”
“要是让我知道你也跟那个黄脸婆一样,整天想着别的男人,我可饶不了你”
“哪能啊,连走路都做不到的废物,哪里比得过江哥你”
话落一双玉手便缠上了江东升的脖子
一番云消雨歇之后,白月如靠在江东升的怀里,开口问道“江哥,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吗那姓顾的压在你上头,我都替你叫屈。才二十出头的年纪,能有什么本事。”
“唉,能怎么办,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白玉茹似是有什么话说,但又迟迟不开口,一旁的江东升忍不住问道“有什么话你就直说,这里就咱两人,你怕个什么劲儿的。”
“那我可说了,听完你可不能骂我啊。”
“你说”
“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把顾朔给弄下去,要是他工作上出了什么严重的差错,甚至是泄露了重要数据”
剩下的话,白月茹便没再继续说下去,但懂得人自然就懂。
当初不就是因为顾朔在那次实验当中,生了爆炸,不仅自己腿残了,连带着一些比较金贵的仪器都有或多或少的损伤,这才去的上河大队。
要是再出一次事故的话
泄密什么的,他是想都不敢想,都是一个部门的。真要是出了这种事,就算查不出来,也得沾的一身晦气。
江东升在白月茹家里待了没几个小时就出来了,毕竟家里还有个母老虎呢。要是自己在这边过夜,指不定那女人会去她爹家问情况去,到时候难免不会露馅。
回去的路上,江东升还有点儿醉醺醺的,脑子也跟着昏昏沉沉的。
突然,街道上窜出了几个身材魁梧的壮汉,每个人都蒙着面。
江东升以为对方是劫财的,赶忙哆哆嗦嗦地把口袋里钱包什么都都翻出来递给对方。
谁知,对方看见他这个举动,互相对视后,都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这小子还挺识时务的吗,可惜喽,这次可会错意嘞”
“哈哈哈哈”
沙哑的笑声,在空旷的街道上显得尤为渗人。
不待江东升反应过来,几个人就把他拖进了一个小巷子里,上去就是一顿乱踹。
“哎呦,哎呦,你们有话好好说,怎么说动手就动手的,要是嫌钱不够,我再回家给你们取。”
“就你给的这三瓜两枣,还不够哥几个塞牙缝的,有这问的功夫,还不如好好想想最近都得罪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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