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庄勋宗现在是能不走动就不走动,“三弟要处理公司大摊子的事……”
“我明白,”
当年公司本该是由他来继承,是他不喜欢经营,“爸的身体还好吗。”
“时好时坏,”
庄勋宗哑声道:“姜家的打压,让老爷子身心俱疲,最近总提起母亲的名字。”
庄兰亭收紧了握手机的手指:“大哥,老爷子不能就这么倒了,我会想办法找最好的医生。”
“老爷子的事,先别和小也提起,别看当时小也闹得厉害,她心里还是记挂着老爷子的。”
庄兰亭喉头有些堵。
*
裴家老宅。
裴度刚下车,牧海鸣就快步过来,边往里走边道:“字画来源查到了,是从周小姐的别墅出来的,前后出现的身影,都是周小姐身边那位方管家。”
“一个管家有那样的实力?”
“应该不是他,”
牧海鸣震惊又纳闷:“按理说,周小姐有这样的神技,早该被现了才是,怎么到现在才露面?”
“画还在高家?”
“还在高家,”
牧海鸣说:“不过,姜家四少并不服气,已经暗地里使绊子给高承安了。就在今天,高家内部审问了高承安,似乎是被冤枉吞公款。”
高家向来重视这个,高家子弟不可能知规矩还犯错。
拿些好处也就罢了,要是私吞得太过,高家内部肯定不会轻易饶过。
裴度淡声道:“你觉得这是姜家使的绊子?”
牧海鸣:“难道不是吗?”
“裴述那里不必给交代。”
“是。”
“另外,你去办一件事。”
牧海鸣立即恭听。
入夜后的盘山赛道,高亢的呼喊如浪潮般涌起!
将整个场地都震得颤!
汽车引擎出的声音也争不过这些声浪,灯光照射在前面起步线的几辆名车之上。
车内的高铭阳用舌头顶了顶口腔,一副邪痞的样子。
车窗降下,冲着另一辆车里的人喊了句什么,对方接受了他的挑衅。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