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菲取出了一张莎草纸,上面列了一串对今人来说再熟悉不过的话术。
“正所谓,我参加了一项国家项目,赚了钱买了房,还当了官。。。。。。。。”
“你看这个索立德(诺米斯玛同款金币),它又大又宽;你看这个秘密项目,它又富又赚。。。。。。。”
。。。。。。
统一思想,才能办大事。
用一番现代人的思维给两个同伴洗了洗大脑,娜缇娅与厄敏现在还有些迷迷糊糊。
“走,我们先去码头租一个仓库。”
既然已经决定了方向,索菲就不再迟疑。
带着人在码头上找到了一间破败的仓库,主人都不敢出城,索菲连租金都省了。
然后,索菲就按照既定的计划开始了行动。
。。。。。。
“从我们德米特里阿斯的码头里滚出去,沃洛斯的软骨头!”
“滚吧,没有钱的蠢蛋。”
夜暮,码头上的酒吧里面传来一阵喧嚣,几个没钱喝酒的小地主被从酒馆里面,整个给扔了出来。
此时,即便是在旁边看戏的沃洛斯人,也感到被羞辱的恼怒。
但尽管如此,他们沃洛斯人的确是寄人篱下,失去了自己的家园,所有的财产都被保加利亚人夺去,丧家之犬啊。
兔死狐悲,沃洛斯人主动离开了就把,却引得里面的德米特里阿斯人猖狂大笑。
约翰·克里克斯,沃洛斯城的守门官,但可惜只是“前任”
。
纵然那天晚上保加利亚人攻破的城门,并非是自己镇守的一面,但一夜破城的耻辱仍然让约翰·克里克斯痛苦万分。
“喂,1o个弗利,陪我一晚上,如何?”
走没出去多远,却看到一个衣着略微污秽的贵族女人跌坐在墙角,她倔强的捂着肚子,脸颊凹陷了下去,眼珠黯淡无光。她面前站着一个衣衫褴褛,面相丑陋的光脚男人,是一个码头力工。
约翰·克里克斯认识她,这是沃洛斯,一个很有钱的富商的妻子,叫爱葛妮思。那个丈夫,记得死在了码头的仓库里,
即便意为贞洁,但爱葛妮思,恐怕没有办法保住她的贞洁。。。。。。
“喂,看什么看,你这丧家之犬?”
码头工人呸了一声,唾沫飞到约翰·克里克斯的胸前,污秽了他仅剩的一件体面罗洛斯袍。
“你!”
约翰·克里克斯被愤怒吞噬掉了理智,他挥舞着拳头,一拳把码头工人打翻到了水里。
“喂,有沃洛斯的穷狗闹事!”
码头工人喊叫起来,一大群醉汉马上将约翰·克里克斯包围。
“我。。。。。。。”
即便是体格健壮的军人,。约翰也难以抵抗一大群男人的围殴,被暴揍了一顿,有个工人说:“行了,再打人就死了。”
“切,丧家狗。”
一堆唾沫飞在身上,约翰捂着脸伤心的哭喊,“主啊,你怎么认得让你的子民遭受这样的屈辱。。。。。。。。。”
“女士,我扶你。”
这时,一个长相迥异的人将爱葛妮思扶了起来,他拿出了两块白面包,很有诱惑力的笑了一下,说:“我有一个梦想,有没有兴趣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