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忘了,你我不再是师徒关系了,是主人与禁脔的关系,我说的,对吧?叶掌门。”
宴渊笑得很开心,可眼中的笑意不达底,眉眼之间尽是他以往算计他人的影子,令人害怕。
叶亦修被自己亲自逐出师门的徒弟带回去关了起来,关进了阴暗的密室之中。
这里没有一丝光亮,只有无尽的黑暗。他的灵脉被封印,只需要普通的一根铁链就能困住。
他为了报凌辱之仇还有死于半道的美人哥哥的仇,在没当上掌门前,杀了宴家一家老小一百九十九口人,本以为杀了个一干二净,没想到还有个三四岁的小不点躲在了床底。
那小不点竟然不知道是他杀了他一家人,他以为能狠下心来,但对方那么小,还只是不懂事的孩子,一如他的既往。
下不去手的他从小欺骗对方,将对方养在身边,可终有一天纸包不住火了,便成了‘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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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的报复,顶多不就是折磨至死吗?可万万没想到从对方口中竟然说出这种大逆不道之话!
禁脔,特殊癖好之人的泄欲工具人。
叶亦修全身一僵,反应过来后恼羞成怒大吼一声:“你——宴渊你是不是脑子有病?一天天尽不学好!尽学那个‘骑师蔑祖’的狗东西!”
黑暗中没一丝光亮,宴渊却毫无误差的将人逼至床上,俯着身子,一脸冷然,他语气森冷,“叶亦修,你是不是忘了我早就不是你的徒弟宴渊了,你在这儿叫什么?”
闻言的他,气急败坏:“宴渊,你别太过分!”
话一落对方的大手抓住了叶亦修的脖颈,将人按倒在床上,另一只手抓住叶亦修的衣服领口,将其拉近,他眼神狠戾道:“过分?没有我你早就死了。你的烂命是我捡回来的,你以后就是我的奴隶禁脔,我让你干嘛就干嘛,没有选择的余地,懂吗?”
他的声音,像是从地狱传来,让叶亦修浑身一寒。脖子上的那只手,使他呼吸有些急促,他看着近在咫尺的脸,眼眶也红润起来,鼻尖发酸。
眼泪不争气的掉了下来,他倔强地仰头,咬牙切齿道:“休想!我宁可玉碎不为瓦全,也绝对不做你的禁脔!”
这句话,让宴渊愣了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叶亦修,你以为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你只是我养的一条狗,若我一个不高兴就不需要活着的畜生,因为畜生的命是不需要考虑的!”
这话一出,他知道,对方说得是真的!对方是真的不把他当做自己的师父了,对方更不是那个对他呵护备至、对他言听计从的徒弟了。
正当他呆滞,泪如雨下时,对方毫无征的吻住了他的唇,他瞪大了双眼,想挣扎却没有用,他只能任由对方索取。
他的舌头撬开他的嘴,强势地占据了他的唇瓣,肆虐掠夺,他感受到他的唇舌是滚烫的,那温度透过舌尖传递至心房,灼烧着他的灵魂。
“唔!!”
他发出一声闷哼,感觉到对方将他的牙齿用力的撬开,他吃痛,下意识的想要反抗,却不料他这样一个‘小孩子’的反抗对他来说,完全不堪一击,反被对方的舌尖缠住,与之交织,纠缠,吮吸。
一时间,两个人都沉溺在这个吻中,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忘记了外面发生的一切。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感觉到自己快要窒息时,对方才缓慢的松开,他睁开迷蒙的眼睛,对上一张邪魅至极的妖孽俊颜,一时间忘了反应。
“怎么,你可是服务过我祖宗的,现在连换个气都不会?”
宴渊勾唇一笑,眼中尽是戏谑。
叶亦修回神,身体僵硬,他眼神悲凉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俊美男人,缓慢开口道:“我……你知道了,还下得去口?!”
“呵,要我下口?你也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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