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却罪不可赦,那日当众反抗激起百姓之怒殒命者;绝大多数都得到了百姓的谅解!罪大者皆由诸葛军师与三将军亲自上门求得一份谅解,于牢内反省!如魏家主,若非诸葛军师以下跪请求吴郡百姓;那日你以为广场上能留不成?”
“不可能?有劳定公将军请魏家主去城中好好探查一番!”
“末将领命,魏家主!请吧!”
说罢,虞翻与6绩不再停留转身离去;因为还有一些顽固之人还需要二人处理,行走片刻后;依旧嚣张的魏氏族亲的喊声传来。
“虞翻!!你这个汉狗!!还不快放了我!!你知不知道我……”
刚欲骂人的魏腾次子被虞翻的眼神吓得直接倒坐在大牢地面之上,而虞翻则是静静注视着;随后挥手让士卒将其抓起带到自己身前。
“你父身为我大汉功曹,怎么?你父倒是连狗都不如了?于公,你父据吴郡抗我大汉之师为逆贼;于私,你父至今仍不认错而错害你魏氏一族!妄你父性格直率、刚正不阿,只可惜有你这般无能之后!带过去吧……”
“是!”
“虞翻!!你难道敢杀我不成?你知不知道……”
随后虞翻与6绩又6续揪出几名叫嚣顽抗的魏氏族亲,随即便行至太守府前厅;静静等待吕岱将魏腾带回。
“将军!将军今日不用于城墙巡防吗?怎么有空到我们这里来了?”
“你倒是问起本将军来了,倒是你们!今日的任务完成了吗?若是不在春季播种,到时候饿肚子可别来找本将军啊!”
“您这是说的哪的话!太守将那些田地分与我们,还将虞家的耕牛低价租借给我们!今日已经帮老张家翻土了,下午还要帮老李家呢!咦?这不是魏家主吗?终于愿意出来了吗?”
“尔等这般……不是已经分得了田地,不回自己家反而……”
“哈哈~魏家主有所不知啊!这些田地分与我们了,我们这些青壮倒是有把子力气;那老张家……就剩下个老翁带着几个孩子,若不是太守提醒我们都还不知道;我们身子骨硬朗饿得起,那孩子与老翁却……再说了,太守将所有耕牛借出我们还是能赶在春节结束前播种的!”
魏腾自是明白为何那些个家里只剩下老翁与幼儿,些是自己世家征召的私兵而更多的是因为族亲;或许魏腾作为家主是合适的,但是作为吴郡的功曹却不是那么的称职;虽然自己昔日刚正不阿但是对于族亲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抱歉……我魏家……”
“魏家主,您作为功曹于我们百姓还是很不错的……不然大家也不会为家主一同驻守吴郡,但是……四大世家族亲对于百姓的残害我一介农夫都明白,州牧大人并未针对你们;反而是世家一直……”
后续魏腾跟随吕岱于城外行至城中,那些个行商百姓虽然有些气愤但还是将东西以寻常的价格卖于世家之人;虽说少了私兵撑腰,但是其携带的奴仆不少;所做生意虽被官府士卒监管但是却只是为百姓出头并未为难,魏腾并非不知世家对百姓的压迫;只是他既为家主便不得不以世家利益为重。
“怎么?魏家主还不相信吗?”
“当真如6公纪所言,我世家交出田地、奴隶;不论家财多壮都不会……”
“田地也不会完全没收,也会如百姓一般每家每户都分!至于私兵是肯定不可以的了,家财那便是魏家主的手段;但是若再有不臣之心……休怪吾等不顾主公之情!”
吕岱作为被小觑而碌碌无为三十余载的平民,他心中对于世家更是痛恨;世家不仅仅是压制,更是完全奴役百姓;上无门下无路,因此吕岱昔日才会亲自持刀刺杀那魏家族亲;但是他也明白,必须采取恩威并施的手段才有可能让世家交出这些根基。
太守府前厅,那魏腾次子听言要向那人下跪才能得到原谅;当即便要起身教训那百姓,但是却被身后的士卒死死的摁住;脸色大变的魏腾次子张嘴大骂道:
“就你?我呸!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要我魏家向你一个贱民低头?你知不知道我父是……”
“是魏家家主,对吗?还是说是江东四大世家之?吴郡太守麾下功曹?坐拥足以左右吴郡的私兵之反贼?”
“父亲!!父亲你来的正好,这贱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