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萍指着依旧悬浮在那里的羽毛问道,“这个法子也是书里写的?”
“对,我那前辈在书里写了两个法子,一个是用一种叫应光鱼的鱼眼,我到哪里找那东西去,所以就用了这第二个法子。”
“你倒是真有心啊!”
汤萍也叹道,对于钱潮她如今算是多了一层认识,倒也是个不服输的人,平时还真看不出来,一眼看过去就是个世间富贵人家娇生惯养的公子哥,没想到心性却也坚韧如此,倒是难得的很。
“没办法啊,我可不想去外门,我这次来这里机会难得,要入就要入内门,只有入内门才能真正修行。”
“其实”
汤萍看着那些羽毛说道,“寻找灵脉的方法不只这两种,还有好多,不过也幸亏你那前辈记录了这个法子,这用羽毛的法子是唯一一个没有修为的人可以用的,其余的或深或浅都要有修为才能使用,就算那个应光鱼眼也是如此。”
“阿萍,”
彦煊迟疑的问道,“这里就有你说过的那个灵脉吗?”
“对,”
汤萍说道,“这灵脉看不见,摸不着,嗅起来也没有味道,但是,”
说着汤萍将彦煊拉到自己近前,她二人正在那些悬浮的羽毛之下,“彦姐,你坐在这里,按照那《玉海经》的心法,运行一个周天试试。”
说完便把彦煊按在松软的草地上,自己也坐了下来。
彦煊闻言便按照那《玉海经》的心法,先是打坐而入抱元守一之境,再谨守灵台的一点清明、有韵律的呼吸吐纳,一点元力自丹田而出游走周身气脉。
不过与往日练功之时如饮醴酪、如沐春风的感觉不同,今日在这灵脉之处的感觉却如烈酒入喉,周身热线游走,又感觉如旱风扑面,热气蒸腾。这非同常时的感觉起初却把彦煊吓住了,险些岔了气,隐隐的听汤萍在一旁说“彦姐莫怕,这灵脉之处灵气充沛浓郁,你开始不适是正常的,只管运功便是。”
这才放下心来,大胆的按照那《玉海经》的心法继续修行。
此时钱潮走上前来盘坐在汤萍旁边,示意汤萍自己为她看护,汤萍明白便也开始在此修行起来。
一炷香的功夫,两个周天便完成,彦煊慢慢的睁开眼睛,看到自己的对面汤萍正盘坐在那里,也是刚刚结束睁开眼睛与她对视。
“怎么样?”
汤萍看着彦煊问道,她的面色微微有些潮红,衣袖处露出的一小截白生生的手臂连同纤纤素手都是微泛红色。
“比在别的地方修行要好得多,”
彦煊说道,“刚开始都要吓到我了,幸好你提醒我。”
其实彦煊看起来也同汤萍一样,面色红晕,如饮醇酒一般。
“这在灵脉之处修行自然和在别处不同,在别处如老牛拉车,在这里则是风正帆急,岂能一样,不然灵脉也就不是灵脉了。”
汤萍说道。
“哦,”
6平川听二女说话插嘴道,“这里是灵脉,在这里练功很好吗?”
“当然了,6大哥,在此处修行可是有很多的好处的。”
汤萍说道,“至少能让我们在修行上事半功倍。”
“哦,”
6平川似乎懂了一些,“难怪钱兄弟总是逼着我在这里用功。”
汤萍闻言向钱潮看去,钱潮只是微微一笑。
“好了,差不多了,我们去看看套子吧,看看今天套中了多少。”
6平川似乎手里的细草绳已经编得差不多了,站起身来对几人说道。
“好哇!”
汤萍兴奋的说道。
去捕捉野鸡的时候,四个仍是孩子的小家伙着实的热闹了一阵子,汤萍照例把小白放了出来,钱潮见了那小白意外之余倒是喜欢的很。不过第一次见小白的6平川倒是对着小白身上的皮毛多看了几眼,吓得小白直往汤萍身后躲。汤萍不由得对6平川嗔道:“6大哥,这可是我养的小狐狸,你可不要打她的主意。”
6平川这才作罢。
几个人在6平川的带领下在山林中寻找他之前下的套子,果不其然,不少的野鸡被套住,吊在那里,兀自徒劳挣扎,还有几只野兔也被捉了。四个人嘻嘻哈哈的一顿捡拾,6平川早就用细软的枝条编了一个箩筐,将野鸡野兔用草绳将翅膀和腿脚捆了就扔进箩筐里背着走。几人又跟着6平川一起重新布置了一些陷阱套子后方才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