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脚底下的瓷片,月涯双手抬起桌子用力一掀,那桌子倒地,连带着上面的所有碗筷饭菜都滑在地上碎了一地。
油水四溅,一片狼藉。
这一幕吓得大厅里所有丫鬟都屏住呼吸不敢吭声。
月涯冷斥出声:“我说几百遍也一样,你一个一无所有的游子要不是外公母亲看中你,许你在宫家入赘,你现在还在外面乞讨,这宫家的东西你以为改成你月姓就能占为己有,我告诉你做梦。”
“以前我懦弱不敢反抗,总觉得你作为我父亲心中还是有我这个孩子,所以愿意让你占了母亲外公留给我的家产,我也不想争,不曾想你连那畜生都不如,不懂感恩,还试图把家业全部转移到这女人身上,那么我也没必要给你脸,我会拿回我们宫家的东西,让你们滚出这里。”
“放肆!”
月仲气的吹胡子瞪眼,眼睛赤红,感觉心脏都快要崩了出来,“管家,请家法,我要打死这个不孝女。”
“打我?你也配!从你不管我那天,你已经和我没有关系,你有什么资格打我。”
梅姨装作顺着月仲得背安抚着月涯,“月涯你少说两句,你父亲心脏不好,他只是说了气话而已,你一个晚辈怎么要和长辈计较。”
“心脏不好就去死。”
“忤逆女,我打死你,”
月仲扬起手就打在月涯脸上,那五个血红指引落在她白皙的脸上,触目惊心。
“老爷,你别冲动,你看你把月涯打伤了。”
听着梅姨那虚伪的话,月涯只觉得恶心,她冷漠出声:“别在这里假惺惺,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我不知道?表面上扮演笑面虎,实际上怂恿你的那一双不要脸的儿女整日对我打骂,梅姨人贱的过头会遭天谴的。”
“哎哟!你这孩子说话要气死我了,我对你这么好,你怎么恩将仇报,老爷我不活了我,太不是东西了,哪有这样骂自己母亲的。”
梅姨哭天喊地的往地上一座,哭着喊着抓着腿说尽她的委屈。
管家站在一边也不敢把那鞭子呈上来,只是小声劝说,“小姐要不你先回去避避风头。”
月涯苦笑,“没事,我不怕。”
月仲踢开脚下的饭碗然后朝着管家走来,“鞭子给我,我打死这个不要脸的女儿,从此我们家不会有这种孩子,她要是敢回来,我把她喂狗。”
“老爷,大小姐始终是宫家的最后一个血脉,你不能。。。。。”
话未落,月仲已经抢过鞭子抬起脚踹在管家身上,把他踹了摔在地上怒吼道:“老子教训女儿也轮得到你来指手画脚,给我滚开。”
“这个家还轮不到你一个奴才来做主。”
月涯看着拿着鞭子朝着自己走来的男人,眸子微冷,现在给他耍尽威风以后便让他哭着求着跪在自己面前。
反正等下就有他心脏病犯的时候。
“啪!”
凌厉的鞭子划破天空,势如破竹的朝着月涯身上挥来,那一下极其凌厉,月涯甚至能感觉到那鞭子被他倾注了所有死意,打下来她定会躺半个月,几鞭子下来她不死也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