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李大爷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村民们像是听天书一般,一脸不可思议,议论纷纷。
“二郎真的是神医,能够起死回生?”
“老头子,你说经过二郎的治疗,你像是一头牛一样有活力,像是回到了三十岁,是不是真的?”
老王将头一扭,不服气的说道:“当然是真的,我出来的时候我媳妇都还没有下床呢。”
此话一出,看热闹的那些妇女们,心中都激动了起来,脸蛋通红,内心痒痒的像是无数个蚂蚁一样。
有些大胆的妇女直接冲着周二郎喊道:“二郎,有空给我那老不死的也治治呗,让我那老头子也像是一头牛一样,回到三十岁。”
“二郎,你真的有这么大的本事?说实话我好久都没有体验过那种下不来床的滋味了。”
有些没有嫁人的大姑娘,俏脸通红,羞涩的躲在人群里面,偷偷的看着周二郎。
还有些妇女,看着周二郎心中寻思着,既然二郎能够把一个老头子治的这么厉害,那二郎也肯定也厉害了?
不少的妇女,打起了周二郎的主意。
“二郎,我那老不死的去外面打工了,今天晚上你过来给我弄几桶水?”
“吆,我看是你是别有用心吧,想要二郎给你按摩,二郎你别听他的,我看你年纪也不小了,我把我家姑娘嫁给你。”
周围的妇女们说说闹闹,开着黄腔。大多数妇女由于老公不在家,一个个都寂寞的很,再说在乡村,没有其他可娱乐的,一个个都像是干柴烈火一般,一点就燃。
“不好了不好了,刘家的大姑娘出事了。”
正在这时,王大娘满头大汗的冲进人群里面,着急的说道:“刘家的大姑娘刚才在草地里面上厕所,被一条蛇咬住了,拉都拉不出来,现在整个人都晕倒了,快来几个人帮帮忙。”
午后时分,慵懒的夏风混着花香,熏得人昏昏欲睡。
封窈站在毕业答辩台上,慢声细语陈述着自己的毕业论文。
软绵绵的女声舒缓轻柔,犹如催眠小曲,台下三个评委老师眼皮沉重,不住地点头啄米。
封窈当然知道这是一天之中人最懒乏困倦的时段。正因如此,在决定答辩顺序的时候,她刻意选了这个时间。
糊弄学资深弄弄子,从不放过任何糊弄过关的机会。
果然,困成狗的评委完全起不了刁难的心思,强打精神提了两个问题,就放水给她高分通过了。
封窈礼貌地向老师们鞠躬致谢。
本科生涯落幕,不过她和庆大的缘分还未尽。她保送了本校的直博研究生,待将来拿到博士学位,她还打算留校任教。
庆北大学作为一流高校,教师待遇极好,研究经费充足,寒暑节假日多,食堂林立菜式多样,阿姨从不颠勺——
世间还有比这座象牙塔更完美、更适合赖上一辈子的地方吗?
封窈脚步轻快走下讲台,美好的暑假在向她招手,马上就能回外婆家,葛优瘫咸鱼躺,做一个吃了睡睡了吃的快乐废人……
“——卧槽!快看对面天台!”
才刚出教室,忽然有人喊了一嗓子。顷刻间,走廊上本来在排队等待答辩的学生大噪,呼啦啦全涌向护栏。
本楼相隔二三十米远,正对着美院的昌茂楼。大企业家宗昌茂慷慨捐建的楼,全国各地不少学校都有。
大太阳刺眼,封窈眯眸眺去。只见对面楼顶上,赫然有个男生坐在天台边沿,双腿悬在外面。
好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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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吧这哥们儿不会是要跳楼吧?”
“偶买噶,学校又逼疯了一个……”
众生嗡嗡议论,紧张中隐隐透着莫名的亢奋。楼下渐渐聚起了人,仰头张望。
有人试着喊话:“同学,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你别想不开啊!”
封窈收回目光,转身不打算继续看下去。
她既不认识这位同学,又不懂心理学,爱莫能助。有老师和这么多热心的同学在,相信不会出事的。
“——哎,封窈!”
还没走出两步,同宿舍的冯璐璐瞧见了封窈,冲过来拉住她,“正找你呢!那个,不是刘东旭嘛?”
封窈只得停下脚步。“刘东旭?”
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好像,听过?”
冯璐璐瞪圆了眼睛,“他追过你的呀!你忘啦?新国国立美院来的交换生,在表白墙上狂刷告白,说你是他的缪斯女神,还在咱们宿舍楼下拉过小提琴……被你骂了的那个?”
封窈恍然,“噢!”
那还是开春的时候,快半年前的事情了。
封窈长了张美艳的脸,皮肤雪白,一双细长微挑的狐狸眼风情撩人,身材如其名,窈窕婀娜,凹凸有致。她在校园里从来不乏追求者,只是生性懒散,谈恋爱这种弄不好轻则劳心伤神、重则全家爬山的麻烦事,在她看来不是很必要。
通常对于追求者,她都是礼貌婉拒,能避则避。只是大好的春日清晨,正是裹紧棉被舒舒服服地酣眠时,有人非要扰人清梦,她被起哄的室友叫醒,起床气难免稍微有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