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为什么闹到我门前求见你?”
“那就是下人没管教好,你派嬷嬷管教一下就好了,你是大家之秀,你娘管教下人之道你又不是没看过。该怎么着就怎么着,不用到我面前来说。”
“那你为什么向我借钱?”
“还不是我把我的金库都交给你管了,我问您要钱不是很正常的吗?你怎么还犟上了。”
“五千两,五千两你买什么这么贵,不是买房子养外室还是什么?呜~~~~~~没良心的。”
“哎呀,你这人怎么不把主知听清楚,我是用来买做弓箭用的柘木,黄金之木”
“什么黄金之木,一条就比黄金还贵,你就接着扯吧。”
“我说你这女人,头长见识短,这是二十多条大腿这么粗的黄金之木,这可以做很多条弓出来,那木材就是我书挂着那把弓木材一样的,比那弓的木材年份还有长。”
“那把弓你在京城可花了一万两买的,钱还是别人上问我要的,我都还没说您呢。买了回来那倒好,挂在哪墙上没用过一次。”
“这,这不是我公事繁忙,没来得及拿来用。”
妇人之见,挂在哪里是怕哪天府上有事可以随手用得上。
“五千两,五千两可不是个小数目,我还想着留着买会房子搬出衙门。”
“我这不是还在相看有什么好地方。”
“都住了两个月还在,呕~~~~~~~”
正说着话的贺梅看着地面一片狼藉,忍不住恶心地吐了起来。
“这,这怎么了?来人,来呀!”
张春闰吓得手忙脚乱,大声地对外喊道。
“不用,不用,我这是,呕~~~~~”
“这是什么,吐成这样子,不是我说你妇人之见,瞎操心,看看你,赶紧叫大夫。”
“看了,看了,他说我有喜了。”
“什么?你说什么来着?”
张春闰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再一次问道。
“有喜了,大夫说有二个多月。”
贺珍辛苦地抬起头来说道。
“我这又做爹了,快躺下,快躺。柳嬷嬷,何嬷嬷快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