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脏衣服出门洗衣服去了,这几天的脏衣服积了好多。
河边可是热闹的很,这大上午的,不少妇人都在浣洗衣裳。
“哟,这陈瑶怎么来洗衣服了?”
“这傻子还会洗衣服呢?”
这些妇人嗓门一个比一个大,陈瑶还没到河边就听到了。
自然是不理会她们的闲言碎语,自己找了个僻静的河边洗衣服去了。
“你们听说没有?昨日陈瑶去里正那里买了二十亩地呢!”
“二十亩?这么多地?”
“就是山脚下河边的那一大片肥水田。”
黑寡妇凑了过去:“那你们听说她哪里来那么多钱?”
那妇人特地看了眼何翠花,才开口说道:“是陈瑶把那豆腐的配方卖了出去,赚了好几百两呢。”
这下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何翠花,何翠花想要那个豆腐配方也不是一日两日了,不少人都知道了这件事情。
“这么多的银子呢?那陈瑶是放在哪里了?”
“我哪知道啊?要不你去她家瞧瞧?”
几个妇人笑骂打趣,无心插柳的几句话全部都被何翠花听了进去,最可怕的是她倒还真的上了心。
何翠花家本就和秦沉家离得近,几乎是一墙之隔,何翠花惦记着陈瑶的那几百两银子,从河边回来就开始盘算着。
从自家院子里张望过去,秦沉家的院子是一目了然。
何翠花拿了个小板凳坐在院子里剥花生,实则心不在焉的一直盯着秦家院子里面的动静。
可是她看了一
天,这陈瑶不过是做些打杂煮饭的闲事,根本看不出来把钱放在哪里了。
她哪里能知道,陈瑶把钱财都放在自己的空间一日田里面了。
“你都坐这里一天了,那篮子花生你还没有剥完呢?”
秦二伯问道,
何翠花翻了个白眼过去:“你管我,老娘愿意剥多久就剥多久。”
秦二伯悻悻地转身,自己是骂不赢这个婆娘的,还是不要自讨苦吃的好。
是夜,陈瑶打了水洗洗睡了。
何翠花从窗户里面看着陈瑶房间里面的灯灭了,推说自己肚子痛,就批了外衣溜了出去,秦二伯也不疑。
她直奔今日就看好的,两家院墙的最矮处,拿了两块砖头垫在脚底下就翻了过去。
嘭的一声,何翠花摔了个结实,腰都快断了,饶是这样她还是捂住了自己的嘴怕自己叫出来吵醒了旁人。
揉了揉自己的腰,何翠花就蹿进了秦母的房间,她欺负秦母体弱多病,应该不会被吵醒,便便碰巧秦母喝了安神助眠的药让她误打误撞。
可是秦母房间里面什么都没有。
她又打起了厨房的注意。
自己找不到银子,找些其他的配方也好啊,转手卖了说不定也能赚个几百两呢。
些许何翠花的如意算盘打的太响亮了些,居然没有听到我秦沉回来的声音。
秦沉看着厨房人影闪烁,抄起门后的铁锹就慢慢的向厨房靠近。
只见那个人影翻箱倒柜的,秦沉认定是贼,放缓了脚步慢慢靠近
,待离得近了,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扭住那个人影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