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五人约定好,每年的今天,他们都要一起来为穆建章过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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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以后,五人各自回到各自原本的生活中。
有时宋杰米侯晓静想把大家聚在一起吃吃饭、喝喝酒,楚韵却总是说自己很忙,没时间和他们吃饭。
问她在忙什么,楚韵也不说。
沈斯年作为集团继承人,自然更加难约出来。
因此,每次都只是沙候宋三人聚一聚,怀念一下当年的惊险时刻,畅聊各自最近的任务与生活。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溜走。
冬去春来,夏迎秋往。
很快又到了穆建章的忌日。
他们终于再次见到了楚韵,但楚韵却比以往多了几分冷漠和阴沉,似乎还是没有从穆建章和小艾的离开中走出来。
楚韵和他们简单闲聊几句后,就说自己还有事要忙,便匆匆离去。
之后的两年,沙利文等人也只能在穆建章忌日的时候才能见楚韵一面。
他们不敢询问楚韵这几年都在忙什么,担心自己无意中会再次伤害到楚韵。
他们也不知该如何帮助她,让她走出阴霾,重新笑对生活。
最后,只得长叹一声各自散去,待来年穆建章的忌日,再来相会。
就这样,时间一晃过去了三年。
穆建章的第三个忌日到
来,五人将再一次齐聚那个天台。
如同前两年一样,沙候宋三人最先抵达,开了两瓶啤酒边聊边喝。
宋杰米在这三年间,也由一名高中生顺利考入世界著名大学,继续他的科学研究。
由于已经成年,宋杰米终于被允许喝酒。
此时,他握着酒杯靠在沙发里,轻叹一声,“哎,不知道今年楚韵姐姐心情好点了没有。待会儿她到了会不会还是那么尴尬。”
侯晓静一口气将杯里的啤酒喝完,将酒杯往茶几上一放,下定决心般说:“一会儿见了她我一定要好好劝劝她,不能让她再这么消沉下去。”
这时,身后的直梯开启,是沈斯年来了。
他抬手向对面三人打了个招呼,“你们都到了。楚韵来了吗?”
这三年里,沈斯年一直在自家悦通集团内历练,已经成长为一位优秀企业家和管理人员。
但他已年过三十,却还没有任何感情方面的消息传出,这让他的家族很是焦急。
“她还没来。”
沙利文看了看智能手环,“应该快了。”
每年都是这样,沈斯年来到这里的第一句话,就是问楚韵来了吗。
沙候三人对沈斯年的心思心知肚明,却谁都没有说破,只是略略有些惋惜。
沙利文答完,沈斯年面上划过一抹几不可见的失落,之后便垂眸踱步向他们走去。
就在这时,身后的直梯门再次打开,众人回头看去,竟看到了难以置信的一幕。
“您是。。。
涂淼教授?”
宋杰米首先叫出了涂淼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