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一種可能,那四個傢伙的本體的名字,就藏在他們四個人的名字里?
「瑪德,尷尬了……」江楚年看了一遍又一遍,還是想不起來校霸姓什麼。
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江楚年把寫了四個男人名字的紙張放進了抽屜里,隨後拿起了電話。
「餵?」他語氣淡然,不帶絲毫感情。
雲通海特有的低沉磁性的嗓音,從話筒里傳了出來:「年年,準備起飛了。」
「嗯。」江楚年掛斷了電話,眼眸深邃。
莊園別墅再怎麼舒服,待在同一個地方半個月已經是江楚年的極限了。
答應了雲通海他們交往三年的條件後,江楚年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拿回了自己的手機和身份證件。
估摸著不想讓江楚年生氣,雲通海他們一一照做了。
只是江楚年之前騙了他們好幾次,顧劍他們沒辦法對江楚年完全放下心來,除了韓玄和顧劍有事暫時離開,雲通海和柳盼山都留了下來。
柳盼山和江楚年拍攝的電影馬上要參加國際電影節,作為主演之一的江楚年必然會出席電影節。
鼻樑上架著一副黑墨鏡,黑色的碎發被風吹得凌亂又性感,江楚年慢條斯理地登上了私人飛機。
前有雲通海開路,後有柳盼山跟隨。
江楚年對兩個男人的小心思嗤之以鼻。
他這人向來想得開,雖然他和他們的關係現在多少有點匪夷所思,但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
說好了和他們交往就會和他們交往。
但顯然柳盼山他們很怕江楚年突然又跑掉,明著不敢說,小動作暗戳戳的不少。
飛機緩緩起飛,江楚年靠坐在椅背上,閉目養神。
他現在只好奇雲通海他們在現實世界的身份,究竟是不是校霸。
「年年,喝香檳嗎?」柳盼山的聲音很小,像一隻剛剛出生的小奶狗,生怕驚擾到江楚年一樣。
江楚年只是閉著眼睛休息,讓他睡覺他也睡不著。
一睜開眼睛,江楚年就發現幾個本子被放在了他面前的桌子上。
「這些是什麼?」江楚年隨手接過柳盼山遞過來的香檳,輕啜了一口。
「目前電影圈子裡最好的本子,年年,接下來你想拍什麼電影?」說話的人是雲通海,作為柳盼山和江楚年主演電影的最大投資人,他跟著劇組一起去電影節無可厚非。
男人脫掉了身上的外套,露出底下的白色襯衫,領口敞開著,隱約可見他健碩的胸肌,隨著他邁步的動作而微微晃動著。
江楚年默不作聲地看了眼雲通海結實的胸膛,抬起香檳又喝了一口。
「誰說我要拍戲了?」有點口渴,江楚年乾脆一口喝完了香檳,把杯子遞給了旁邊的柳盼山,轉頭對雲通海笑了笑,「現實里拍戲已經夠累了,在這個地方還得天天拍戲,我看起來很像工作狂嗎?」
聳了聳肩,江楚年抬眼朝柳盼山招了招手。
柳盼山愣了一下,拿著一杯重倒好的香檳,朝江楚年走了過去:「年年,香檳,想要吃點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