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时的痛快,往往会在第二天让头痛去买单。
宿醉过后的傲鸿颜,只感觉自己的头似乎被人用斧子劈开了,痛的要死。
坐起来,过了好半天才发现自己所在的环境十分陌生,嘴里还有十分浓郁的苦味。
傲鸿颜努力回想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然而大脑似乎空了一样,一片空白。
“老板娘,你记不记得昨天我是怎么来这里的?”
傲鸿颜下楼找到老板娘,向她询问。
“当然记得,你不就是昨天那个醉到不省人事,被一个公子抱来的姑娘。后来你有些发热,还请了段大夫来给你瞧病。”
“那。。。那公子是不是身材清瘦,个子很高?”
“对对,穿着素色青衫,和他同行的还有一个黑衣男子。”
“嗯嗯,我知道了,多谢老板娘。房费是多少?”
“房钱已经付过了。”
“付过了?噢。。。对了,他们是什么时候走的?”
“后半夜五更左右。”
老板娘很是热情,知无不答。
傲鸿颜隐约回忆起,好像有人抱着她给她灌药,这么看来这个人除了顾泠弦也就没别人了,黑衣服的肯定就是玄黎了。
这两个人,还算有自知之明,知道她不想见他,在她醒前离开了。
傲鸿颜只要一想顾泠弦,她就心烦,心中窝着火。
偏偏就有人,不嫌事大,前来引火。
傲鸿颜所在的这家客栈,早餐做的十分的出名,所以很多人慕名而来。一大早就人满为患。
傲鸿
颜刚想出门,迎头就遇上了几个结怨已久的仇家。
为首的就是赵柔儿的父亲赵赫泽,身后跟着赵柔儿,段文宣,以及其他几个中年人。
傲鸿颜刚开始都没见到他,径直往外走。
“站住,见到玄门中的长辈不知问好行礼吗?”
赵赫泽是明晃晃、**裸的找茬。
而此时的傲鸿颜最不怕的就是别人找茬,不来找她,她还想主动出击呢。
傲鸿颜转了个身,又走到了赵赫泽的面前。
“不知,你想让我如何行礼呀?”
“哼!”
赵赫泽从鼻孔里哼了一声。旁边的赵柔儿替他回答了“当然是一拜三叩首的请安问好。”
“哦?”
傲鸿颜一侧嘴角勾起。
右手蓄力,猛地一挥,红色的灵力爆裂开来,将眼前的这对人从客栈门口,扫到了街那头。
傲鸿颜慢悠悠地走到街对岸,这时地上的这些人或躺或趴。
赵赫泽颤颤巍巍起来一半,又让傲鸿颜踩着头摁了下去。
“磕头叩首的感觉如何呀,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