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酒不吃吃罚酒!”
徐文爵手朝后边一招,出来几个壮汉,三下五除二便将徐兴制服。
“搜!给小爷我好好的搜!”
“公子!还请您住手!此事若是让老爷知晓,定然绕不过公子。”
被按倒在地上的徐兴依旧在尝试语言说服,“只要您就此收手,小的可以当做此事没有生过,绝不会向老爷提及半个字。”
“聒噪!”
徐文爵厌烦的嘀咕一声,“将他的嘴给堵上。”
徐兴开始了拼命挣扎,可是却为时已晚,一切都是徒劳,只能被死死的按在地上,看着老爷交给自己的东西被搜了出来。
“爷,东西找到了,您验一下。”
一个壮汉将东西交给徐文爵。
捏碎蜡丸,拆开密封,徐文爵打开里边的密信看了起来。
“老东西果然是不死心啊!”
徐文爵咬牙切齿的将信紧紧攥在手里。
“将这个狗东西绑了关进柴房里,其他人随我来。”
狠了狠心,徐文爵率先向徐弘基所在的书房走去。
‘哐当’一声。
原本紧闭着的书房门被人从外边用暴力打开。
徐弘基一惊,抬头看去,看到是自己那个不成器的逆子,转而化为满脸的愤怒。
“书房重地不经我的允许谁你进来的?!”
徐文爵没有说一句话,一步步慢慢向前走去,一步步逼近。
“徐兴!徐兴!”
徐弘基感觉到了事情有些不同寻常,喊着自己侍卫的名字。
慢慢走到自己的父亲的桌前,徐文爵将那封密信原封不动的摊开放在徐弘基的面前。
“你。。。。。。逆子!”
看到这份密信,徐弘基已经意识到自己这个好大儿究竟做了什么事情,一时气的破口大骂。
“这就是你的选择吗?爹,你老了。”
徐文爵将那封信往他爹面前推了推,说道,“整个府上上上下下近千人全都会毁在您的手上的,您知道吗?”
“老子做事什么时候需要你个逆子来教吗?!来人啊!给老夫把他轰出去!”
徐弘基气急,大声向外喊着。
“来人啊!来人!”
“别喊了,外边现在全都是我的人。”
徐文爵不紧不慢的说道。
“逆子,你想干什么?!”
徐弘基一拍桌子就想站起来,却不成想刚刚直起腰来就忽然感觉四肢无力,紧接着便是开始不规律的抽搐。
“唔唔。。。。。。唔。。。。。。。”
想要说话,却只感觉喉咙仿佛被什么给堵住一样,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脸色胀得通红,最后只是眼睛死死的盯着徐文爵。
“爹啊,您忘了中午的饭食是谁给您送的了?是我亲自安排的啊。”
徐文爵一边说着话,一边不紧不慢的从袖口拿出一份早已写好的奏疏来。
“奏疏我已经替您写好了,您老年事已高,又突中风,嘴不能言,四肢抽搐,不能再替朝廷镇守南京,无奈决定卸下魏国公的爵位,祈求陛下由儿子我徐文爵袭承。”
徐文爵绕过桌子,来到徐弘基的身后,在其全身上下搜了一遍,拿出公章来。
“儿子今日前来呢,只是想要借一借您的公章一用。”
说完后便毫不犹豫的在早已写好的奏疏上盖了章。
“哦,对了,不久之后我将成为新的魏国公,这个公章还是由儿子我替您保管吧。”
整个过程犹如排练好的一般,一气呵成,徐文爵全程都非常淡定,手中忙活个不停,嘴里还一边讲解着。
仿佛在讲述一个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不紧不慢的徐徐道来。
整个过程,徐弘基的四肢依旧在抽搐着,嘴里仍然唔唔的说不出一句话。
只是眼睛却始终死死的盯着徐文爵,看着这个自己一手拉扯大的儿子,忽然感觉如此的陌生。往事一幕幕父慈子孝的画面无论如何也和如今的眼前人无法合为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