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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更心疼(第1页)

夜色阑珊,一阵沉默,像是当头被扣下一盆凉水。

路透这人的脾气秉性自由奔放,典型的纨绔世家子弟,有权有势有钱有时间,属于风月场的常客。说话没遮没拦,也没几句正经,至于内涵这种东西,深究不得,段伏仪基本上都当做耳旁风,不大过心。

她并没有因为那几句混话生气。男生之间的话题,少不了女人这个关键词。她也理解男人们没事儿就立个赌约,明里暗里较劲儿,谁也不服谁谁都不想输。她甚至还希望她的准男朋友能赢,别管赌约是什么,她认准的人在赌局上坚决不能输了气势。

气就气在祝星栗这人,什么话都不说。说起情话来一套一套的让她招架不住,这会儿人往那一坐,就会沉着脸色一声不吭,嘴巴金贵地不解释也不认错,反倒衬得她多重视这件事儿。

气氛到这份上,段伏仪都开始怀疑他的准男朋友是因为真心实意喜欢她才告白,还是因为这个赌约才假意跟她示爱。方才产生的那些甜滋滋的喜悦感,被带着冰碴的冷水泼醒,她就有点挂不住脸。

“既然没话说,那我就走了。”

段伏仪起身捞过外套,脸色有点沉,转身就往门口走。

祝星栗愣了一下,起身大步跨过茶几,一把抓住她手腕,力度很大,将她整个人扯进怀抱中。段伏仪使劲挣扎了一下,力量悬殊之下,她一点便宜都没占到。

“我不敢说话。”

祝星栗叹了一口气,挺坦诚地解释,“宁可不说话,也不能说错话。阿仪,我怕你会多想。”

段伏仪抬手想躲开,手腕却被箍得更紧,严丝合缝下都能看到手指边缘握出的红印。

时间久了,还是产生了陌生与隔阂。

祝星栗这人心无所惧,有话从来不憋在心里,段伏仪见识过他的直来直去。一个人在四年里能改变多少,她虽然把握不好这竿标尺,但也没料到他能委曲求全成这样。

底线这种东西,一物降一物,段伏仪没想到自己法力无边都能洞穿他的尊严。

祝星栗能痛痛快快地解释,别管理由多么不堪,她都有信心能接受。这段感情就是平等的,继续交往下去也没什么负担。偏偏他不说,往好处想,他不想让她往牛角尖里钻,惯着她宠着她,让她无气可生。

可往坏处想呢,她不得不多想。沉默的时间越长,留给她想象的空间就越大。心里滋生的不安与怀疑就越多,慢慢积累下去就会合成一颗隐形弹药。她能敛默,她能翻篇,留下来的就像锋利的刀尖,哪天不小心再碰到,就会毫不留情地往心里扎。

段伏仪感觉自己在逐渐封闭对他敞开的内心,父母失败的感情在先,她先想到的是保护好自己。

“我不想,”

段伏仪平静地看着祝星栗,“你松手,我什么都不想了。”

沉默一阵之后,祝星栗松开手,眉间的紧皱一点都没松,拧出好几道川字。灯光投在黑羽睫毛之下,打出一团黑暗,视线盯着她手腕血红的痕印。

“我不是这个意思,”

祝星栗伸出手指在血红上揉了揉,“阿仪,对不起。”

杀青对于一个演员来说,是一个工作的终结,也是另一个工作的开始。祝星栗在业内口碑优质,工作机会都是前脚走后脚来,在杀青宴上被安排工作,向来不是第一次。跟以往不同的是,这次安排的工作不是影视剧,而是那档综艺节目我的家政阿姨,眼前站着的正是土豆卫视金牌d宋天昊。

宋天昊这人,被称为综艺届的青年鬼才,手里执掌着整个综艺界的半壁江山,但凡他策划的节目无不火爆国内外,连带着参演嘉宾都跟着红出国境。陈述起先不乐意接,一是因为不赚钱,二是确实不看好这类真人秀社会观察类节目。

最重要的,还是在意祝星栗的优质男神形象。形象好气质佳等于赚钱的资本足,全天候24小时不间断地拍摄,陈述心里没底,他生怕祝星栗露出狐狸尾巴。如今接了这档活儿没了辙,只能硬着头皮求宋导演手下留情。

宋天昊是个爽快人,对于网络上的血雨腥风不甚在意,反而觉得段伏仪年纪轻轻更能活跃节目氛围,互相表了态,三两句下也就平和了两方心态。

我的家政阿姨综艺节目,经过漫长的选角过程,最终敲定了政商娱体四个领域的参演嘉宾。祝星栗作为娱乐圈当红演员,当仁不让地成了网络票选最受瞩目的no1,足球国脚方唐当属第二,一位女政要以及一位商界大佬则低调地只在网络上挂了个硕大的问号。

宋天昊和手下的团队熬了三天三夜,这才将节目所有流程敲定下来。祝星栗高强度接连拍完三个广告之后,才看到嘉宾见面会的邀请函躺在收件箱里快蒙了灰。

刚刚拍了化妆品广告的男演员懒散地坐在转椅上等着化妆师来卸妆,手指点开邀请函,却又急匆匆地站了起来,对着睡得昏天黑地的容阁猛得踢了一脚。

祝星栗最近很暴躁,但这当口也不得不急。邀请函上标的日期正好是当天下午,他的女朋友已经好几天没搭理他,冷战的程度比西伯利亚强势席卷的风还寒。而他的经纪人却苟在沙上睡觉,打的呼噜跟放了五百响二踢脚似的。

“睡睡睡,就知道睡老子给你工资是让你睡的赶紧起来去接人”

容阁被踢醒,肚子里那点起床气还没撒出来,就被主子爷的气焰烧的寸点难寻。一路上敢怒不敢言,还得提心吊胆地防着“栗爷我真的错了,您能别把着方向盘么前面有车啊,右面也有啊”

容阁吓得心跳都快停了,快到中大校门口才敢腾出手擦了把脸上被吓出的冷汗,长舒一口气。也不知道栗爷得了什么毛病,这一路三番五次地试图抢夺方向盘,愣是将保姆车开成卡丁车,之前上个车就能恐惧到整个人都颤抖的症状,就跟演了一场戏一样。

容阁无奈,认命地给段伏仪打电话。免提点开,响了三声嘟音,通讯信号被接通。段伏仪欢快的声音从话筒中传出来“容哥哥,有事儿呀”

不是容哥,而是容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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