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玉又回头看了一眼刚才的食肆,“兴隆食记”
的黑底匾额很是陈旧,看来是开了多年。
不久后,当这个“兴隆食记”
的掌柜得知了财的机会被自己拒绝,在他眼前白白的飘走,悔的差点没把下巴的胡子给揪光了。
马十月也是纳闷极了,可她没问,只要是箫玉喜欢做的事,她都乐意配合,只当是玩了。
如此几家问下来,都没什么进展,甚至有的一看到箫玉两人进门都没好脸色,笋子都没拿出来就被当成叫花子给打出去了。
多次被拒绝,箫玉却是心中越来越欣喜,这充分的证明了一点,这个地方的人压根都不知道这东西能吃。
这得是多大的市场啊
如今就只差一个慧眼识货的合作伙伴了。
到了主街的中心地段时,前面一个酒楼的门板霍然打开了,箫玉还没来得及仔细看,里面就有一个人踉踉跄跄的窜了出来,随后跟着出来的是两个泛着油光的蓝布大包袱,在地上滚了几滚,停在了那人的脚下。
从酒楼门里走出来三个人,被两个伙计衣着打扮的人簇拥着的人像是个管事的,是位中等个子的中年人,满面的颓然和愁容,冲着外面差点摔倒的伙计不耐烦的喊着,
“林贵生,你个不好好干活不安分吃里趴外的东西,早就想去对面了那你就谁给的银子多就跟谁干去。”
被称做林贵生的中等个子,满脸的肥油,咧着嘴巴苦着脸,箫玉离得近,鼻子的嗅觉告诉她这人指定是个厨子。
“刘掌柜,我说过多少次了,我没有,恒满香酒楼的人找过我,想让我过去,我压根儿就没答应,我都在这里干了多少年了,这一走,我可咋过活”
箫玉明白了,原来是同行撬墙角的卑劣行为。
她抬眼看了看门楼上方挂着的“恒香酒楼”
的黑底匾额,心中一动。
她的前身在镇上早就听说这恒香酒楼原本生意极是红火,堪称清水镇老大,自从一个叫“恒满香”
的酒楼开在了它的斜对面后,这老大的位置就易了主,生意一落千丈。
刘掌柜一手背在后面,皱着眉,摆摆手,意味深长的说道“没答应没答应你还多次收人家的好处贵生啊,不是我不相信你,实在是有些事不由我不信,你一个厨子,随便动个心思多个动作,我这酒楼可就承受不住了,你走,去对面,啊,人家会给你活路。”
说罢,一扭身,大门又关上了。
街上没几个人经过,林贵生抹了把泪儿拾起包袱站在恒香酒楼的匾额下看了几眼,无奈的去了对面的恒满香。
恒满香的大门早就打开了,几个伙计倚着门看着刚才的一幕,满脸的嘲讽之意,看到林贵生扛着包袱过来了,有人赶紧跑了进去,再出来时就不悦的大声说道
“我们酒楼现在不收你们恒香的人了。”
言外之意,以前收,你来晚了。
说完,几人要么擦桌要么抹地,各忙各的去了,把哭红了眼的林贵生凉在了门口。
丫的这也太能玩人了。
箫玉算是看明白了,恒满香酒楼把人挖了出来又不用人家了,这种断人生计的歹毒做法实在为人所不齿。
林贵生好似想到什么似的,猛的转身沿着街边走去,目露凶光。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