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出来的正如他们所料,就是秦牧。
秦牧的脸上看不出好坏,惯性的没有太多的表情。
但他身后的那些文人,则一个一个的愁容满面,看的堵在考试院门口的这些文人牙疼。
嘿呀!
一个个的是在跟他们装吗?
今年的诗词如此盛景。
三出县!
一达府!
一鸣州!
一镇国!
这算是文道极为昌盛了。
这些文人居然还跟他们装得一脸愁苦的模样??
呵呵——
真是信了他们那个鬼。
然而,等到考试院外面的这些人知道今年的考题的时候,他们的表情也变得极为古怪了起来。
“考试居然还考了《九章算术》?”
“什么??为什么考试还要考《周易》呀!”
“贴经里面居然还有《伤寒杂病论》??”
一群人是彻底的蒙了。
今年这考试是什么个情况?
题目居然如此的偏僻吗?
换成他们的话。。。。。。
没把握啊,没把握!
于是之前还羡慕这一届诗词盛京的一种文人,顿时哑然了。
毕竟前面的题目都太难了。
估计考试院当中的这群人,也就是指望着诗词拉分了。
“绝境”
这么一逼,可不就是只能在诗词一路上奋狂飙了吗!
“原来如此。。。。。。”
其他文人颇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他们就说这一届的诗词厉害的不像样子,原来各位同仁也是被逼的呀。
呜呼哀哉!
圣人当真是不做人嘞,这一次的试卷居然出的那么难?!
“像话吗?像话吗?嘿嘿嘿。。。。。。”
从考试院之中出来的文人顿了一下,“周兄,可以收起你后面的幸灾乐祸,这样会显得更像是在安慰在下。”
周兄:“哦,哈哈哈哈!”
文人:“。。。。。。”
呜呼哀哉!
往日的兄弟也都不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