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繁师兄说等翟师兄去找他,亦或者是他来找翟师兄。”
陌研取出信看完就烧了,把早已写好的绑上去,把信鸟扔了出去。
对着天雅师妹:“师妹不要跟翟师兄提及。”
天
雅虽不明白什么缘故,但她对陌研是无条件的信任。
隔了差不多三日左右,陌研才带着憋坏了的翟无肆出了云烟斋。
“今日你居然还真的放我出来了。”
“翟师兄好似对我很是幽怨。”
陌研手握着佩剑,轻柔的回应一声。
翟无肆:“那可不,其余师弟师妹们成日里拿着酒威胁我回书房处理世俗物,当我多乐意似的。”
陌研只笑着没有回。
云烟斋脚下是一个同名城,以往很热闹的,不过近来十分冷清,就是这样好天儿也是同样无几人在街上。
翟无肆皱着眉头,扭头见陌研并没有任何意外,当没看见。
“师兄,我就不过去了。”
陌研指了指一间新开的酒馆,对着翟无肆说着:“那有师兄一位老朋友等着。”
“老朋友?”
翟无肆自认为自己的老朋友就只有那么一个人。
陌研脸上没有半点含义,就算是翟无肆也看不出是何意思。
等着他过去,回头看时就见陌研和身穿也类似的门派服对站着,第一个反应那就是烈阳阁的。
心跳骤然加速。
而陌研也像是有察觉的看过来,对他点了下头,就转身离开。
只留下一队人,为首的人不是烈阳阁的家长还能是谁?
烈阳阁和云烟斋难分辨,但是佩剑和身后的小辈们就很容易认了。
翟无肆转身愉悦地去了陌研指的酒馆中,就见没有掌柜小二,只有那位傲慢的家长背影,家长外袍铺满椅子。
“允繁
师兄这是出关了?”
允繁扭头来看他,看他外袍加持,轻挑了挑眉头:“现如今你还想问我外袍是否重了?”
翟无肆肆不忌惮直接落座,扯了扯自己身上的外袍:“我已经知道这中的重量了,就不必问你了。”
允繁稍微点点头,把面前的酒推到他面前:“两年前就是在这见的,你可还记得?”
“记得呢,两年前这地方还有人烟味,反倒是现如今跟一座死城般。”
翟无肆随意得拿起来就喝,第一口就让他怔住了,直看着允繁没能反应过来。
“如何?”
“如何?你是在我酒如何啊?是你自己酿的?”
翟无肆嬉笑着说着,却也没有停下喝酒的动作。
允繁直言:“是。”
“自是……好的,很醇香嘛,犹如堂堂烈阳阁家长允繁一般无二。”
翟无肆无遮拦的嘴随意的吐露着。
两人可能因许久未见面,聊东聊西的,傍晚都是难舍难分。
不过云烟斋的小辈们都是出来寻他,那焦急模样恨不得把他这个大家长七八棍打晕了去,翟无肆自得跟着他们快速回了云烟斋。
结果得到一个讯息,脚步跄踉都无力走动。
“那可是你们的师叔呐,怎开起她的玩笑了?”
“谁跟你开玩笑了!就是真的!师叔她……她走了,悄无声息的……呜……”
为首小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直接蹲下来抱着自己头痛哭出声。
翟无肆看着一个两个都哭的那样,才真的确认了
这个消息。
只是他无法接收是为何。
那个温柔代表的同龄少女最后把自己封锁进了棺材中,谁也不见最后一面,却留下了无数封信。
信中同一消息有:算是苟且偷生一段时日了,很感谢有你们陪伴。无病痛,勿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