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熙忍无可忍,严厉的声音一出,苏枣儿惊愕的张大了嘴,愣了一下,马上气不打一处来:“骗子!你居然凶我。”
“好好好,他是骗子,我们消停会。”
江婵月实在看不下去,上手扶她坐下来,好在苏枣儿只是嘴上骂人,手还算老实,没去扒拉南宫熙。
被骂了一路,终于到家,南宫熙停好车像完成一项重大任务一半,火下车,给江婵月打开车门。
江婵月把苏枣儿送到房间安顿好后,到客厅开方式厨房翻箱倒柜只找出一小盒盐。
“……”
她把盐拿在手里顿了下,想到什么,转头就去烧了壶开水,把盐倒进水杯里,等开水开了倒了半杯水,在那搅拌。
南宫熙就倚在一旁看她捣腾,江婵月突然转过头来盛了一勺子喂到他嘴边,他全程注意力在她身上,鬼使神差的张嘴含进去,两道眉立马皱了起来。
全脸写着一个字,咸。
齁咸。
江婵月旋即把杯中水倒了一半出去,又冲了半杯水进去,端着杯子路过他,进了房间。
“……”
南宫熙连咳两声,打开冰箱,随便拿起一瓶水就往嘴里猛灌下去。
嘴里盐水冲淡了很多,想着她今晚肯定是没空管自己,索性孤零零回房去睡了。
江婵月把盐水给苏枣儿喂下去,苏枣儿像个死鱼一样,板都没板两下很快睡死过去。
“阿岁,有事问你,我们出去。”
江婵月走出房间把空杯子放到客厅桌上,拿了两瓶水坐到玻璃房秋千椅上,江岁过来,她递了一瓶水给她:“过来坐。”
“好。”
江岁往她旁边落坐,江婵月神情忽地严肃下来:“江二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没人和我说,还有他人又去哪了?”
“这个我不清楚。”
江岁如实说:“我也只在酒会见过,后来再没见过他。”
“好吧。”
江婵月拧开水瓶盖,喝了两口,若有所思的样子,江岁看她道:“小姐,有什么事吗?”
“没。”
江二回来了,说明修文哥也回来了,可为什么不回蝉宫,也不见她,连提都没人跟她提。
难不成修文哥有什么事瞒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