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秦渡使坏地又捏了捏许星洲的鼻尖儿“许星洲,我以前可不知道,你一哭起来,居然这么像幼儿园小小班同学的”
许星洲终于沙哑地、带着鼻音开口“我才不”
“你才什么你才不是幼儿园小小班可是我小小班的时候,就已经不需要大班的哥哥姐姐擤鼻涕了啊。”
许星洲“你”
秦渡坐在床边,端起粥碗,得意地拧了拧她的鼻子。
“你什么你。许星洲,跟师兄学着点。”
许星洲被喂了一肚子的热粥粥里还被秦渡很细心地加了血糯米和红枣。可是这种土法偏方终究拿痛经没办法,最多能做个心理安慰罢了。她浑身都没什么力气,又肚子痛,还是蜷缩在秦渡的床上,像一只痛经菇。
秦渡吃过早饭后就靠在许星洲旁边,ac放在膝头,屏幕上是个许星洲从未见过的软件,她之前听公卫学院的同学提起过,应该是sas。
许星洲从来没有离他的生活这么近过。
秦渡鼻梁上架着眼镜,他的面容有种刀削斧凿的锐利,漫不经心地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
然后他直接把自己的手机一捞,丢给了许星洲。
“密码是六个七。”
他说。
然后秦渡想了想,又道“icoud密码是六个七,一个大写的q一个小写的d,想玩什么游戏自己下,充钱不用跟我报备。”
许星洲一怔。
秦渡翘着二郎腿,又眯起眼睛,威胁般地道“什么游戏都行,就是不准玩那个什么,养野男人的恋与x作人”
许星洲抱着他的手机,躺在床上,茫然地看着他。
秦渡“”
秦渡忍辱负重地说“你玩吧。随便充钱。”
许星洲拿着秦渡的手机,他的手机光光滑滑,许星洲看了一会儿,恹恹地把手机塞在了枕头下面,连解锁都没解。
秦渡莞尔地问“stea呢该买的游戏我都买了。”
然后他把正在跑数据的软件一退,将笔电递给了许星洲。
许星洲又摇了摇头。
秦渡又笑了笑,耐心地问“s4sitch最近出的游戏师兄都有,是不是无聊了师兄陪你玩。”
许星洲差不多两天的情绪低谷,眼眶都哭肿了,低声道“不是。”
“我在想,”
许星洲难受地道“我、我要怎么办。”
秦渡用游戏机逗她的想法一停。
秦渡“你是说学校那边还是家里”
许星洲躺在他身侧,背过了身去。
秦渡说“学校那边需要的话我给你请假,先开了一周的假条,你好好恢复就行。课的话程雁会帮你记笔记,期末考试看状态参加,参加不了就缓考,你走不了程序的话我来。”
许星洲“然后呢”
秦渡“”
“我就是这种状态,”
许星洲强撑着道“我无论对于谁来说,都是拖累。我现在无法合群,走在人群里都觉得痛苦,无法上课,无法高兴起来。现在假期,矛盾还不突出可是我如果迟迟好转不了,就会拖累试图照顾我的所有人。”
秦渡说“你”
“连你也是。”
许星洲抬起头,望向秦渡。
她对着秦渡惨淡地笑了一笑,可她的那一笑却笑得比哭还绝望,犹如晚秋时节凋亡的虞美人。
“你看,”
许星洲自嘲地道“我现在已经很不好看了,我还会拖累别人的情绪,浪费别人的时间,我甚至不知道我这种状态还要持续多长。”
秦渡拧起眉头“这和你好不好看有”
他还没说完,就被许星洲打断了。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