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渡眯起眼睛时,有种极其危险的感觉“因为是法学院大三所以叫郑三,师兄我最喜欢你了,师兄我没有出去勾搭女孩子今天非得逼着师兄和你算总账是吧”
许星洲吓了一跳,立刻装哭“呜呜”
“还装哭”
秦渡恨铁不成钢地用笔一敲许星洲的脑袋“你他妈说实话,是不是被师兄讲题讲哭了”
许星洲呆了一呆。
许星洲安静了一会儿,终于嗫嚅着、诚实地点了点头。
秦渡“”
秦渡这次,沉默了很久
许星洲耳根都红了,半天栽在了桌上。
“对”
许星洲丢脸又难过地说“对不起我听不懂。你对我生气也是正、正常的,可是我就是就是有点别扭”
许星洲说那句话时,只觉得又羞耻又难受,耳尖通红。
她觉得自己折磨了自己的师兄。
“许星洲”
秦渡沙哑道“师兄我他妈哪里舍得你”
许星洲一听他的语气,登时眼泪水都要出来了,愧疚地、求饶般地道“对、对不起呜呜”
杀鸡焉用宰牛刀,一门统计也用不上这种大神,许星洲现在就想背着书包逃回文图,寻找程雁的身影,程雁虽然也没怎么听,但是肯定最基本的题都是会的
秦渡却突然说“许星洲,你再信师兄一次。”
许星洲一愣,小声道“别吧,我还是别折磨你了”
“再信一次,”
秦渡保证似的道“师兄重新把你课本看了一遍,不把你教到九十以上算我废物。”
许星洲扭捏地说“别了吧”
他居然都这种毒誓了,许星洲实在是不敢真的把他变成废物让这位大佬给她辅导这种“水课”
太过刺激,她的目标不过也就是八十五分以上好拽一拽ga,秦渡却冲着九十去了。
但是秦渡说“你信不信”
许星洲“”
“你男朋友,”
秦渡慢条斯理地道“这辈子还没什么做不到的事儿,你等着瞧。”
许星洲做完自己传播学概论的习题,困得打了个哈欠。
外头仍然在下雨,秦渡在一边复习他自己的科目,许星洲也得匀一点时间给别的课程。
秦渡第三次捡起许星洲的应统课本,这次居然教得像模像样像他这种人做题就是疯狂跳步骤,讲题也是,他觉得很多步骤跳起来是理所当然的,就像他能口算五位数字与七位数字和根号下某数字乘积的近似值一样。
许星洲需要认真思索一下为什么要拒绝h1才能给出结果,秦渡就立刻能写出答案。
他这次,没省略任何一个他觉得理所当然的部分。
然后,许星洲现,秦渡真的是逻辑清晰、解题步骤干净果断,讲题特别清楚。
除了有时候喜欢怼她两句“我怎么就没你这么多破事”
之外,简直是个模范的老师。
许星洲做完传播学概论的习题,总算觉得回到了自己的主场,心情特别好,就撕了一张便利贴,给秦渡写了一张条条,贴在了他的书上。
秦渡拿起来一看,上头写着一句“秦总,暑假可以去打工吗。”
秦渡“”
秦渡在上头写了句话,贴在了许星洲脑门上。
许星洲把纸条拿下来一看,秦渡写道“秦个屁总。你记不记得你房租没交。”
许星洲笑得眼睛都弯了。
还真没交,许星洲想。
许星洲其实还有点担心秦渡会不高兴她出去兼职的,毕竟连普通人家的男朋友都不会喜欢自家妞出去打工,有些人甚至还会觉得那是自己无能的表现而秦渡又是这种人设。
因为,如果他拒绝的话,许星洲觉得自己会和他吵一架。
许星洲坚定地认为自己那点可怜巴巴的财政不能受秦渡的影响。她本身也不算缺钱,父亲虽然不爱她却也不亏待,许星洲打工纯粹是为了自己攒小金库外加好玩而已。
虽然许星洲嘴上喊想当他这种有钱人,可是他如果真的要逼许星洲当金丝雀阔太太,许星洲绝对反抗得跟1921年的老上海老北平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