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您请跟我来。”
秦肆伸手去拉身后的尤初,摸了个空,一回头,尤初站在他三米之外。
他的脸一黑!
尤初对他讨好一笑。
秦肆:“……把她给我叫来。”
他先走。
“是。”
经理把先尤初送进了包间。
“小姐您稍等,秦总处理一下工作,马上过来陪您吃饭。”
尤初头都不敢抬,太不道德了吧。
“好。”
她轻轻地说了一个字,经理退出去。
很快她打了一个寒颤,感觉有点冷,身体有些不适。
十分钟后秦肆来了,尤初两手托着脸,缩在沙上一动不动。阳光洒满她全身,她静静地坐在那儿像一朵刚开的水仙花,漂亮、不染纤尘、又脆弱得不堪一击。
秦肆顿了片刻才走过去,一看,她又快睡着了。
有这么困?
这时经理来敲门,送餐。
尤初醒了,她站起来:“我去洗手间。”
她想避嫌,不想让外人看到她和秦肆同框。
等经理走后她才‘大摇大摆’地出来,拿纸巾擦刚刚才开始洗的手,走向餐桌,秦肆扔了手里的烟,启口:“把偷情的心虚玩得淋漓尽致,手段不错,刺激。”
“……”
尤初坐下来看着这一桌子的荤,她的眼睛变了一个光,“你不要乱说。”
“想来我的经理已经看出来我撇下几位董事陪吃饭的是位少妇。”
“你让不让我吃饭嘛。”
她烟眉一皱,不是撒娇却胜似撒娇。
秦肆心口微荡,一个字:“吃。”
尤初拿起筷子,反正已经开过荤,也不用矫情,塞了一片肉到嘴里,满足的她眼睛都弯了起来,这肉香久违了。
秦肆哼笑:“真有出息。”
尤初像没听到,自顾自地吃。
很快秦肆电话响了,尤初听到他叫了一声奶奶。
这一声称呼就像是开关的条,一下子就关上了尤初才放松下来的神经。
嘴里的肉都不香了。
“哦,我把尤初送到尼姑庵让她学学如何正确地抄写佛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