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宾咬牙切齿。
施长信微微侧头,瞟一眼王宾。
“一群商人,竟然想和领导们玩心机,蠢货!”
“李部长会与你们合作?”
“他如果真像你们认为的那么蠢,就不可能到今天的位置。”
“王总,你们港岛那边的人,总是自以为是。”
“觉得你们见过大世面。内地的官员都是土包子,都很蠢。。。。。。”
“基层的某些人也许是这样。但到某一个层次后,就绝对不会有蠢人。”
“至少在计算人心方面,比你们强的多!”
“井底之蛙!”
王宾张张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只是牙齿打颤,咯咯作响。
施长信轻蔑一笑:“不止是陈远路。”
“苏城生元药厂,有人正在围攻周严。当然也是你安排的!”
“我没有。。。。。。”
王宾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施长信的意思他当然懂。
人不是自己安排的。但事后一定会有证据证明就是自己安排的。
葛大江已经死了,陈远路也死了。
作为葛陈二人的同谋,作为器官案的主犯,为毁灭证据铤而走险,非常合理。
“施。。。。。。施部长,您。。。。。。”
要不是在车里,王宾此刻一定会跪下来,抱住施长信的大腿上演一出苦情戏。
“王总,沪上的局面已经无法收拾。”
“桂城和徽省还来得及。”
“希望你把握最后的机会。”
“施部长,您尽管吩咐。”
“我一定……一定把握机会!一定。。。。。。”
施长信点点头:“把东西给他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