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空摇摇头,“不好把。”
意思是摸不清楚。
“呆几天?”
释空看了看金方方,这孩子一路受苦了,“三天,让他歇一歇吧,我的伤也需要时间,否则跑的再快,没有恢复实力也是无用。”
安颜面无表情却不同意,耽搁的时间太长了,“两天,他们别处找不到自然会到城里找,我们要趁他们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出去。”
释空叹了口气,点点头同意了。
安颜站起身出去,院子里就有一口老井,旁边放着几个水桶,她顺手拿了一个,正打水时,云清子从外面回来。
她看到安颜吓了一大跳,“你是谁,怎么在我们观里打水,难不成是来偷水的?”
这话说的奇怪,怎么一转脸就不认识人了?难道云清子反悔不想他们在这住了?
“云清子道长,我和老婆孩子在这暂住,你刚刚同意的了,鸡蛋都收了可不敢反悔啊。”
云清子一听,放松了下来,“姐姐真是瞎弄,你个大男人怎么能住到我们观里呢,这说出去怎么得了,我知道了,一定是那小丫头嘴馋,见着鸡蛋就走不动道了是不是。”
安颜挠了挠头,一脸不明所以。
她见了立马就笑了,“不过既然姐姐已经答应了,也没有轰你出去的道理,但是可不能长待啊!”
“两天,我们就住两天。”
她往前走了几步,忽然噗
呲一声笑出来,“这个憨子,还没看出来吗?我叫云眀子。”
云清子,云明子,原来这是两个人,一对绝色的双胞胎。
只不过妹妹显然比姐姐更活泼大胆些。
安颜打了水回去,金方方已经醒了,正在那龇牙咧嘴的脱鞋,袜子和脚底板都粘到了一起,这小公子真是把以前没吃过的苦现在一一都吃了。
把水盆放在地上,安颜蹲下身去帮他,金方方却缩起了腿不愿意她碰,“嘶!”
就这一声,金方方立马乖乖的坐好不敢动弹了,安颜找来剪子将袜子剪开,小心的分离下来,金方方咬着牙硬是没出一声,弄完了已经是满头大汗,小脸一片惨白。
“水里我加了一点盐,防止你的伤口恶化,怕不怕疼?”
金方方看了看旁边的水,摇了摇头。
安颜点点头,站了起来,“自己放里洗一下吧。”
拿了湿的帕子朝释空走去,他的手看着伤的重,其实是皮肉伤,没伤到筋骨,不过也得好好上药,将布条拆开,伤口已经开始好了,释空也看见了,“多亏了你的伤药。”
确实,安颜常在刀口上舔血,备的是最好的药,释空的伤口就好处理多了,简单擦了擦重新上了药,只是没有纱布了。
她将两人换下来带血的衣物收集到一起,放在一块布上包了起来。
“我出去买一些纱布和吃的,你们两个不要被发现了。”
就释空这样脸上那么吓人还露出平坦的胸
大肌,不小心被发现,事情可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