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楚酆如归不会喊疼,便也不问酆如归疼是不疼,只颤声道“你勿要再自残了。”
酆如归却是鼓足了勇气,不答反问“无岐,你喜欢我的身体么”
莫不是自己见不得人龌龊心思被酆如归现了罢
姜无岐心脏一紧,但仍是据实答道“贫道喜欢你的身体。”
酆如归蹭了蹭姜无岐的面颊,粲然笑道“那我定不会再自残。”
“那便好。”
见得酆如归的笑颜,姜无岐即刻松了一口气,他的心思应该并未被酆如归现罢
可酆如归为何要问自己喜不喜欢他的身体
姜无岐万般困惑,却又听得酆如归认真地道“我本意不是要自残,只不过是我太过无能,熬不过那瘾罢了。”
酆如归曾为了舔舐姜无岐身上的伤痕自残过,但他刻意将此事忽略了。
姜无岐不假思索地道“你熬不过那瘾便来贫道这吸食血液罢。”
酆如归轻吻过姜无岐的唇瓣,又沉吟着道“不知何时我才能将那瘾戒掉”
姜无岐思忖着道“你那瘾最近一次作是在那金鸡山上罢算来已有近半月不曾作过了。”
酆如归答道“确实如此,不过这半月我并未受甚么大伤,一旦伤得厉害了,许那瘾便会上来。”
这半月间,酆如归的一枚丹蔻在挖落花生之时断去了,左足在坠入深水潭时被水草划出了五道伤口,与酆如归曾受过的伤相较,着实算不得甚么。
可于姜无岐而言,纵然是些微伤口,长于酆如归身上,便令他心疼不已。
酆如归尚未束,他伸手以指尖梳理着那微凉的丝道“贫道以后定然护你周全,不教你再受丁点伤害。”
闻言,酆如归的心脏乱窜不休,不断诉说着对于姜无岐的爱恋。
他凝了凝神,才道“可即使我不受伤,我也无法保证那瘾不再作。”
“如归”
姜无岐唤了一声,便沉默不言了。
他欲要保护酆如归,却不知该如何保护。
片晌,他吻着酆如归的顶道“那你便来吸食贫道的血液罢,将贫道这一身的血液吸干了都无妨。”
“我怎么舍得”
酆如归直起身来,与姜无岐四目相接,一字一字地道,“无岐,我怎么舍得”
也不知是由谁主动的,下一瞬,俩人的四片唇瓣便贴合在了一处。
唇齿纠缠,交换津液,乱了吐息。
不知吻了多久,酆如归实在缓不过气来了,才抬手推开了姜无岐。
姜无岐轻拍着酆如归的光裸的背脊为他顺气,但手指却不听使唤地顺着脊椎伏上了他最为喜爱的蝴蝶骨。
酆如归的身体原就有些烫,他深恐再任由姜无岐抚摸下去,那物会充血肿胀,因而他立刻从姜无岐怀中站起了身来,一面粗粗地喘息着,一面捡起委地的衣衫。
姜无岐见状,行至酆如归面前,取过衣衫,为酆如归穿妥。
“我们去看看大娘罢。”
酆如归喘匀了气,顾盼流转间,却仍有媚色。
俩人走出了房间去,找了一圈,却左右不见傅母。
傅母往何处去了
酆如归猜测道“大娘许是去看望她的一双曾外孙去了。”
姜无岐应道“那我们便去瞧瞧罢。”
酆如归与姜无岐疾步去了傅荫的夫家,远远地便闻得了那一双龙凤胎的哭闹声。
傅荫夫家大门紧阖,由酆如归叩了门。
仅仅叩了一下,门便被打开了,开门的乃是傅荫的婆婆,婆婆抱着龙凤胎中的女孩。
婆婆只在傅家见过酆如归与姜无岐一面,见得俩人,略略吃了一惊“你们二人莫不是亲家公的亲戚”
酆如归回道“我们二人并非是傅公子的亲戚,但与傅公子有些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