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鹅鹅,
曲颈向天歌。
白毛浮绿水,
红掌拨清波。
就称为咏鹅吧,真是贻笑大方,贻笑大方。”
众人听了,顿时哄堂大笑。
这是什么诗啊,简直就是儿歌嘛。
再看看远处水中的几只鹅,倒是应景,只是也太通俗了吧。
这样的诗,小孩子一也会做。
这样的人,还敢对李公子评头论足,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李观听后,心里的石头落了地。
对方,也不过尔尔!
“鹅鹅鹅,曲颈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
,如此幼稚的诗,也敢拿出来丢人现眼。
李观的脸上露出不屑的表情。
杨刀看得分明,李观,也不过尔尔!
先前还有点自惭形秽,如今一扫而空。
“诸位,水平有限,能力不足,我就不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说完,笑着走了。
他笑,后面的笑声更大了。
李观也说道“诸位,时间不早了,咱们就此别过,以后再叙。”
说完,径直朝自己的马车走去。
看到两个小孩子一边跑,一边大声的唱到“鹅鹅鹅,曲颈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
李观忽然呆住了,浑身一震,出了一身冷汗。
这咏鹅,真的像大家以为的,是一非常幼稚的诗吗?
不,这,它太传神了。
闭上眼睛,脑海中就是一幅惟妙惟肖的水彩画。
如果这还不是一好诗,那什么是诗?
李观猛一回头,杨刀已经不见了。
他从来就没有怀疑过自己今年会是小三元的不二人选,如今,他忽然不安起来。
不行,一定不能出现意外。
“回去!”
李观坐进马车,厉声喝道。
书童和车夫吓得不敢出声。
他们不知道,怎么一会功夫,公子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冷得可怕。
马车穿过人群,不过人群的欢呼,听都没有听,直接回到了家。
李观是家中小儿子,本来就深得父母疼爱。
加上这几年才名远扬,一家人更是把他捧到了手心里。
李家家大业大,可惜几十年来,一个秀才也没有出过。
如今李观深得众人称赞,即将成为第一个秀才,一家人是捧着李观过日子。
“把李大两兄弟给我喊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