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言絮吩咐一声送大夫出去,便回了书房,听景炎说展青言要送一个朋友回家半途下了车,可这一送却是一夜未归,不用想也知道定是那个人干的,展言絮带着身边暗卫出府借着查偷税漏税,开始满大街的找人去了。
“影一,王府今天可有什么动静”
将自己关在屋里一整天的余子默终于出来了。
“王府,那个王府啊”
影一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镇国王府”
余子默瞪了他一眼。
“动静有点大,府上似乎有人生病了,请了大夫,之后镇国王府的王爷就带着人满大街的巡查,似乎在找什么人。”
影一看了一眼余子默,找人,不就在找眼前这位吗?他把人家宝贝弟弟给打了,做哥哥的怎么不找人算账呢!
“我出去一下,你继续盯着京城里的动静”
余子默犹豫了一下,丢下一句话就走了,人是自己打的,不免有些担心还是去看看吧!
“主子,外面都在找您,不宜出门啊”
影一一惊担忧的在后面喊道,镇国王府那个展言絮好歹是个王爷武功也不弱,跟镇国王府对上只会是两败俱伤的结果。
余子默那会搭理他,满心满眼都是展青言受伤的样子,那还会顾忌这些。直接趁着天黑偷偷溜进了王府,轻车熟路的进了展青言的房间,就见一婢女趴在床边睡着,床上的人紧皱着眉头,苍白着脸睡的一点也不安详。
余子默怕这人中途醒来,将睡梦中的红儿给打晕丢在了一边,坐在床边轻抚着展青言的脸颊。
“呸,咋还是这么烫,你这身子怎么这么弱”
余子默皱皱眉头,想解开他的里衣检查他的伤口。
“唔,疼,”
余子默愣了愣,他下手有这么重吗?梦中都在叫着疼,见展青言侧躺着身子蜷缩着,便轻轻的解开了展青言的里衣,脸稍稍一红,好像下手是有些重了,腹部一片淤青,后背一条血痕,虽然上药消肿了些,可看着还是挺严重的,难怪叫疼了。
“怎么没上药呢!难怪不退烧了”
余子默看了看地上的丫头,怕是睡过去忘了给他上药了,便轻轻将展青言抱起,靠在自己怀里给他受伤的后背上药。
“唔,疼”
展青言无意识的扭动着身子躲避着余子默的手,在他怀中蹭来蹭去,惹的余子默瞬间有了反应。余子默深吸一口气,不敢在让他乱动,只得紧紧的将他按在怀里继续给他上药。
“唔,疼,疼。”
展青言最是怕疼了,余子默都已经很轻了他都还疼的直躲。余子默幸亏紧紧的抱着他,不然这药都难抹匀,看着他紧闭着眼睛,一脸痛苦,疼的低声哭泣。余子默看着他就心疼,手上的动作更轻了一些,可嘴上却是嘴硬的很。
“哼,笨蛋活该”
谁让他招惹他的,余子默给他上完药,又给他把了一下脉,果然打出内伤了,将一边的退烧药给他喂了,又给他用内力疗伤,直到他退了烧余子默才放心的离去。
“就这样吧!笨蛋,别在来招惹我了”
余子默在远处的房顶上回头看了一眼,叹了口气转身消失在夜幕里,也许在也不会相见了,此生两清就此别过吧!
“主子您回来了”
影一见余子默回来立马跟了过来。
“什么事”
余子默心不在焉的问道。
“主子和硕王府这几晚平平动作,每次都有人拉着马车半夜入府,和硕王还亲自验货”
影一回道。
“还是木材?”
余子默有些疑惑。
“是的”
影一如实回道,余子默想不通这和硕王要那么多木材做什么,建宫殿,那些木材太短也不合适。
“唔,本打算立刻回山的,看来得多留几天了,继续盯着,看看是那门那派的,特别是最近比较活跃的门派盯紧点,看看是否与此事有关,有消息立马回我”
余子默说着回了房,是该操心操心江湖上的事了,有些人怕是不安分了。
“是”
影一得了命令便出去了,这一逗留便在京城待了小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