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俭良道:“我不管。以后,我每天从抽一部电影,就按照你自己说过的方式玩你。”
他已经想好了。
这几天自己才闹出点事,在很多人心中留下了“暴力”
“不稳定”
的标签。如果禅元再忽然死掉,未免有点过分可疑了。从始至终,恭俭良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拿到军功账号,获得和其他雌虫一样可以上战场攒军功,最后通过考试转入警界的机会。
他绝对不可以留下【杀人】这种黑历史。
最好的方法,莫过于循序渐进,参考凶杀片上各种各样的凶杀方式,以及禅元过去七年提供的种种思路,不留痕迹地折磨对方,直至雌虫死亡。
如果有人查到自己身上,恭俭良就拿出禅元变态的聊天记录,将自己打造成“从小被变态毒害的无辜雄虫”
,好好打一波受害者牌。
哪怕禅元在网上说骚话的时候还是个未成年。
但一对比他的骚话输出对象:一个未成年雄虫,而且还是满足他幻想的漂亮雄虫。实在很难不让人怀疑禅元死亡背后,其实隐藏着一个针对雄虫的调。教事件。
至于恭俭良?恭俭良有什么错?他只是从小被禅元控制,惨遭洗脑,最后意识崛起,成功反杀雌君的无辜小雄虫。
给点雌君的军功体系账户做补偿,很合理吧。
恭俭良自我开导后,又开心起来,觉得禅元睁不睁眼都无所谓。
反正今天,禅元来得太突然,道具也没准备,什么绳子啊,刀啊,都不在。可是不做点什么,恭俭良又觉得浪费,于是他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一枚玫瑰硬糖,含在嘴里。
禅元倒听见包装纸€€€€€€€€的声音,嗓子都抖了,“你在做什么。”
恭俭良凑近,口腔里都是玫瑰甜。他伸出手抱住禅元的脸,捏住他的两腮,撬开他的牙关,“在吃糖。”
禅元对他没有变态般的痴迷。
这大概是整个计划中,恭俭良觉得最不足的一点。
他不懂爱情,可他懂变态啊。
为了防止再出现其他捣乱因素,恭俭良决定稍稍花一点时间,把前戏做足,以绝后患。
他笨拙地将自己凑过去,用舌尖抵住玫瑰硬糖,塞到禅元的牙关中。两人的唇之中夹杂着一枚玫瑰硬糖。禅元闻到了浓郁的玫瑰香,在其中柔软的两瓣唇,不断地将他唇齿间的硬糖推进去,拽出来。
“不……”
禅元想要推开恭俭良,浑身都软下来,刺激让雌虫不得不睁开眼。
“等等,不€€€€唔。”
禅元还没来得及大喘气,恭俭良乘势而入。
他的手不断地摸索着禅元的脸,用力地压住肉印,凹陷下去的地方沾满了禅元因失控淌下的涎水,带着玫瑰的味道,一路滚落到衣服和被褥中。
没有人会像他这样亲吻。
像是撕咬猎物的野兽,又像是争夺玩具的顽童。
禅元根本感觉不到任何主动权,他的口腔成为一处乐园,而雄虫似乎根本不是在追逐他,而是在孜孜不倦寻找那枚玫瑰硬糖。
“啧。”
清晰的水声传出。
恭俭良和自己的游戏结束了。
他放弃了那枚玫瑰硬糖,微微张着嘴,舌尖还有尚未滴落的糖浆,脸颊通红,梢带粉,却笑着,“禅元。”
禅元来不及闭眼。
当这等场景生在他面前,对强刺激的追逐让他无法停下来。他瞪大双眼,心跳加,呼吸就是一根弹簧被拉开到极致。
勾住弹簧的手,是恭俭良的手。
“糖好吃吗?”
小雄虫整个人压在禅元的胸脯上,翘着脚,轻轻地啄了一下雌虫的嘴角,“玫瑰味的。”
“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