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侧着头看着墨鸢笙,反问的他哑口无言。
“既然救命之恩不是主要的,那她是个混混,不学无术,还身无长物,你个公子哥怎么会看上她呢?”
墨鸢笙这种将情爱当儿戏,把女人当玩物的男人,极其不理解江柚白的所作所为。
江柚白拿起一块花生酥,举在眼前不断的打量着。
那眼神意味深长。
“什么公子哥,不过是没有反抗能力的可怜人罢了,你知道窒息抽搐濒临死亡的感觉吗?”
“你知道夏天午睡时,冰冷的蛇爬到你肚子上的感觉吗?”
“被放了虫子的饭菜,被讽刺针对的日子,日复一日,永无尽头。”
墨鸢笙大受震撼,他只知道江柚白出身不错,却万万没想到中间还有如此坎坷。
江柚白将花生酥递给了麻团和蜜糕,两个人恭敬的弯腰接下。
他又重新拿起一块蜜枣糕,咬了一口,唇齿留香,香甜美味。
“那时候,我就想着熬吧,熬吧,熬到成亲外嫁,远远的离开这个家,就好了。”
三人包间的门并没有关,而是敞开着,透着气。
谁都没有注意到,一个中年女人的视线一直打量着这里。
那女人头黑白参半,年岁不轻,身体佝偻着,厚厚的眼袋下坠带着几分阴沉。
看向这里的眼神带着几分不确定,身子不由得往这里走了几步,觑着的眼睛,这才一亮。
“江柚白??”
女人出声喊道,江柚白身体一震,‘刷’的转过身来,不可置信的看着突然出现的老女人。
她怎么会在这里!!!
转念一想,也是,她本就是青州城的人,出现在这里,也不奇怪。
江柚白紧紧的抿着唇,死死地盯着突然出现的女人,一言不。
身后的墨鸢笙和黎梨对视一眼,摸不着头脑。
老女人快走几步上前,眼睛看着越精致贵气的江柚白阴邪大盛。
那眼睛像是带着脏东西似的打量着江柚白的脸,看的江柚白一阵反胃。
“真的是你,婶婶竟都没敢认,你母亲可还安好?”
“死了!”
老女人皱着眉头,深表遗憾,友人去世却不得消息,颇为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