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打的鬼子,就轻易放他们跑了?”
一伙兄弟们十分不甘心,叽叽歪歪使劲问。
“大家放心吧,前面有程老大候着,小鬼子的苦头跑不了。”
真二说完,连续又扔出二颗手雷,百八十米的距离上炸鬼子的背皮,算是为鬼子送行。
程爱民在城北三公里处截杀,看着落荒而逃的鬼子迎头而来,命令道:“注意了,听我命令,专打鬼子后队。”
鬼子溃兵已经完全失去士气,沿公路争先恐后向北急逃,而此时,后队中间又落下炮弹,紧接着,雨点般的子弹从二侧狂射而至,。
鬼子突遭截击,前队逃得更拼命,后队四散,负伤逃不了的,则就地掩藏抵抗。可这也仅是短暂的慌乱,在鬼子逃出百余米后,又停下来抵抗还击,掩护后面的撤退。
程爱民冷笑一声嘴一撇,听着北边鬼子援兵越来越近的枪声,大喊:“兄弟们,撤!”
棋盘山的鬼子援兵,终于和溧阳城的溃兵会合,双方正在沟通战况,不料又有炮弹当头落下。
连续的五声剧烈爆炸,瞬间把公路上的鬼子队伍炸作鸟兽散。
鸡飞狗跳的鬼子被炸得蒙圈,又是五六炮弹的一轮急射,直把整个队伍炸得一片狼藉,接着又是第二轮,第三轮,直至轰炸了五轮。
然后就是一片死寂,只留下夜空中留下的硝烟和血腥……
如此战斗且不明敌情,在深夜里鬼子慎审着不敢追击。
蜀山茶馆里,三郎破天荒的坐到半上午,还啍起了拿手的十八摸小调,啍着啍着,他就忍不住反背双手,一步一摇的踱着四方步,走向隔壁的客栈。
剩下的几个茶客嘻嘻笑,戏谑着问:“江少爷,十八摸啍得不过瘾,客栈里去玩真的了吗?”
三郎头也不回,嘴里“嘿嘿嘿”
一阵邪笑,算是回答,说不尽的得瑟。
全镇人都知道,客栈里有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冰美人,要想见一面是千难万难,只有三郎能得近水楼台之便。
周雅芳见三郎进来,问道:“干什么?”
三郎咧嘴还歪着撇撇。
“少来油腔滑调!”
周雅芳冷声喝止。
“你爸不在,雅芳姐,我只能同你讲了……”
“什么事快说。”
三郎架不住周雅芳的不给颜色,兴趣顿时没了,悻悻而言:“不想听算了。”
周雅芳见三郎转身想走,说道:“说完了再走。”
三郎一肚子腹诽:贼婆,好好的美人坯子,装什么冷清高,我去……。
三郎尽管心里不爽,可最终还是抵不住心中的兴奋,大剌剌的往周雅芳当面一坐,吧唧吧唧开说:“雅芳姐,又升黑旗了,溧阳县的鬼子被打死了二百多,伤的无数,茶馆里说的全是这事,四乡八村都在传,黑旗军是天兵天将,嘿嘿,谁知道这黑旗军就是本少爷呢!嘿嘿嘿……”
“得瑟了一上午,就这破事?就这点能耐?中午吃糖醋鳜鱼。”
周雅芳这样说,就是逐客令了。
三郎讨了个没趣,只能好男不跟女斗:“雅芳姐,帮个忙好吗?”
谁知被直接无视,扭身就走。
三郎:这贼婆,还是改不了小时候的怪癖,开心了就要吃季花鱼,周伯伯,谢谢你的好教导,妈妈的还想凶我,小心老子把你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