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垒也不行!“
“她房间很香。”
“你少扯这方面的事。”
“头也很香。”
“别激我听见没有?”
他倒吸一口气像在回忆那种享受的感觉:“就是太生涩。”
龙七从推车中抄球准备砸他,他走上来快从身后抱她,她的手臂一下子被箍住,人也被他从推车上抱下来,他挨着她耳边刺激:“心如死灰吧?”
“松手!”
“我知道用钱就能买到你的时候,也是这个心情!”
龙七转过身子从他怀里挣脱:“我和她是两回事,靳译肯你有本事就堂堂正正追她!别用我都看不起的手段!”
“你呢?你连话都不敢跟她说。”
“轮不到你管!”
龙七往后退时踩到地上的篮球,一下子往后摔,摔坐到篮球架后面的体操垫上,靳译肯幸灾乐祸地笑,向她伸手时被她拍走,而正当他准备俯身抓住她手臂时,体育馆门口传来一声轻喊:“靳译肯。”
他回头看。
龙七这边被一座高大的跳马器械挡着,她刚被他扶起一半身子,又被他倏地放手,致使她重新摔回软垫上,而他一边看着那儿一边不着痕迹地将器械挪过来,结结实实挡住她的身体。
听声音,是董西。
靳译肯和她在“避人耳目”
这点上的默契还是有的,董西现得早的话对两人谁都不利,她噤声往里坐,而靳译肯走向董西。
两人碰面,挨着的距离很近,靳译肯的身子挡住了董西往这里看的视线,董西说话时看着他的眼睛,他的手放在她肩上。
她向他讲话。
初始,她的声音很轻,几乎听不到,靳译肯挨着她跟前回话,讲的内容也听不到,直到后来董西的声音微微响:“可是怕别人会误会。”
龙七听着。
董西说:“我觉得已经有人误会了。”
“谁?”
董西并不说是谁,只问:“能不能先删了?”
虽然一字一句都在问这个,但是语气很柔很淡,龙七听得出来,那种口气是做好了妥协准备的,就是即使自己这么要求,但只要靳译肯说个“不”
就依旧随他去,随他玩,只要他高兴就好了的妥协口气。
靳译肯连“不”
都没说,慢条斯理地摇了摇头。
董西也没说话,轻轻点头。
随后一时无声。
憋了半分钟都听不见声音后,龙七往外瞥一眼,看到靳译肯低声在董西耳边说话。
像是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