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秦淮茹急忙笑吟吟地走上前,把这些钞票接了过来,抻平了,收在内衣口袋里。
张丰年看着秦淮茹将这两万多的诊金揣了起来,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液,羡慕得眼珠子都红了!
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人家一针下去,就进账两万八!
连纸笔、墨水都省了,赚得快赶上自己一个月的收入了!
就这还没算,人家患者承诺的1oo斤白面!
张丰年咽了一大口直往外冒的口水,这可是1oo斤白面啊!
这得做多少个白面馒头?
“大侄子,你治疗程铁锤足跟痛扎的这一针,取的是什么穴道?”
张丰年热血上头,居然恬不知耻地上前取经了。
在他们这个行当里,这种行为是个大忌!
每个游医,都会把自己的独门绝技敝帚自珍,就连自己的子女都不会轻传,何况是一个同行的冤家?
但杨向东明显不觉得这有什么。
在他掌握的逍遥派针法里,这只是沧海一粟而已!
他笑着说道:“张叔,我这一招叫做,后溪透劳宫!”
“啧啧,原来是扎这两个穴道啊……那为什么让程铁锤把拳头举那么高,再来扎这一针?”
张丰年不耻下问道。
杨向东笑眯眯地说道:“只有在那个体位,他手掌骨骼才能错开,刚好能让我的银针,刺中掌心的劳宫穴!”
“不然的话,会刺在骨头上,就算是银针扎断了,也扎不进去!”
“哎呀受教了!杨贤侄啊,你真厉害!听你这一讲,张叔我突然就开窍了!”
张丰年颇为动容地拱拱手,再也没有之前的那股子倨傲!
旁边的张玲花,也是一脸激动地点点头。
默默把杨向东传授的针灸秘法,记在心上。
“杨医生,咳咳!我是在工地做工时受了伤,这才落下一个老肺病,老是咳嗽!”
“以前你也给我看过,张医生也给我看过,咳咳!”
“一直都是吃药就减轻,药一停,就还是咳嗽得要死!咳咳……咳咳!”
“但你以前没有给我扎过针灸,咳咳,既然你的针灸这么灵,干脆也给我扎上几针试试!咳咳!”
七十多岁的老村长李怀柱,一边说话,一边剧烈地咳嗽,还伴随着喘息的声音,一看就是陈年老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