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距离太近就会生这种事。”
顾长生皱了皱眉,“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既然你知道,那解释一下?”
江玉燕说。
“你要知道,感情是一个人赐予另一个人的最高权柄。”
“嗯?”
“比如我可以忍受你在我身上为所欲为。”
顾长生顿了顿,继续道:“你不会真以为我打不过你吧?”
江玉燕道:“是吗?”
顾长生道:“等会儿就打你一顿,你别哭。”
江玉燕瞅她一眼,“我们现在都没有功力。”
顾长生道:“那又怎样?”
江玉燕伸手比了比她的头,又比了比自己。
顾长生转过身研究剑了。
她抬起头仰望夜空,城市的星光很稀疏,远没有江湖里明亮。
仙。
这个虚假的骗局,太过虚无缥缈了。
“生气了?”
江玉燕问。
顾长生转回身,忽然两手捏住她手腕。
江玉燕抬手挣脱,又被顾长生双手缠上。
短短瞬间,内家正宗‘沾衣十八跌’的手法与武当‘三十六路擒拿手’已在两人手里过了个遍,大小擒拿手到拈来,快的令人目不暇接。
交手的噼啪脆响转瞬消失,江玉燕伸直了双臂,被顾长生按在墙上。
“说了你还不信。”
顾长生凑近了轻嗅她颈边丝。
江玉燕挣了挣,却被顾长生扣着脉门。
“现在信了没?”
“信了。”
“好,那现在开始,我要把你拴起来养在屋里了。”
顾长生道。
江玉燕右腿忽然插进顾长生腿中,向右一拐破坏她平衡,却被顾长生膝盖抵住,反拐过去。
两个人齐齐倒在地上,出嘭的一声。
“摔疼了吧?”
顾长生躺在地板上道。
江玉燕侧头望着她娇美的容颜,露出一抹笑。
夜。
展柜里又多了一个木刻的小人儿,一个坐在船头的沧桑剑客。
顾长生拿着刻刀,手里还有一个半成品,她在思索,究竟是刻个阿吉,还是刻个谢晓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