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这个称呼,对余挚来说是种甜蜜的枷锁,他不喜欢。
他纠正道,“我是你的家人,记住了,有我在,你谁也不用怕。”
安云柒感觉到满满的安心。
顷刻,警车的鸣笛声来了。
警察来到现场,余挚作为报警人,向警察说明了情况,也把办公室的监控录像拿出来当作证据。
安康进了医院。
安云柒在余挚的陪同下,一同去了警察局录口供。
这件事很快就通知到安家。
晚上,安家的人一窝蜂全部冲到医院看望受伤的安康。
警察就在边上守着,见到安家的人过来询问,便说明情况。
得知他要强暴自己的侄女,还有他在实行犯罪的过程中透露了当年侵犯安云柒已故的母亲的事情。
全家人都沉默了。
深夜的天空一片漆黑,路灯晕黄暗沉,车辆缓缓开入安家别墅。
余挚熄火,开门下车,绕到副驾驶,拉开门。
安云柒解开安全带下车,她望着门口,心情很是沉重复杂,有种无形的压力袭来。
她太了解这家人的丑陋嘴脸了,面对他们的威迫和指责,她要如何坚定不移地抵抗到底呢?
余挚锁上车,走到她身边,牵起她的手,“我陪你进去。”
安云柒反应过来,缓缓抽出手,“挚哥,不要牵手。”
余挚理解,把包递给她,“好。”
安云柒背上自己的包,大步走向家门。
余挚跟在她身后。
偌大的客厅,水晶灯奢华明亮,墙壁的时钟显示22:35分。
呈“门”
字形状的沙里坐满了安家的人,每个人的脸色都异常的暗沉冷厉,各怀心思,各有所思。
安云柒和余挚一前一后走进来。
安云柒走到沙边角的空位坐下来,放下书包。
余挚没走过去,慵懒率性地背贴旁边的木柜,双手插袋静静站着,视线定格在安云柒脸上,默默守着她。
客厅的气氛相当压抑。
安老夫人率先开了口,厉色道,“云柒,奶奶替你大伯向你郑重地道歉。他是喝醉了,一时糊涂吓到你了,也胡说八道一些无中生有的事情,你作为晚辈,就别跟他计较了,把案子撤掉,这事就这么算了吧。”
安曼曼急忙说,“对啊,我爸年纪这么大了,是老糊涂了,喝了一些酒酒疯而已,你别太较真。”
大伯母尹秋月和大姐安莎莎两人默不作声,沉着脸一言不。
安曼曼摇晃她母亲的手,“妈,你也为爸爸求求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