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文知想了想:“还好。”
颜女士幽怨道:“倒是不如你难教,你小时候是宁可在纸上画小狗也不写,我爸爸的字帖独独我儿子不学。”
虞文知笑出了声:“说明我从小就热爱动物。”
闲聊两句,虞文知又提到一件事:“这次放假可能回不去了,和ad需要更多时间磨合,还有个婚礼要参加。”
颜女士叹气,却又不觉得意外,虞文知总是很忙,尤其担任队长以后。
“注意身体。”
“知道。”
该来的总会来,次日,邹凯打算进行半决赛复盘。
虽然输了,但要知道自己怎么输的,如何改进。
这场惨败不亚于公开处刑,大家都是硬着头皮来的,除了盛绪。
盛绪没上场,纯清白。
邹凯真如虞文知所说,对盛绪的态度明显改善。
他甚至还主动跟盛绪搭话,指了指比较靠前的椅子,粗声粗语道:“小孩儿往前坐。”
这话其实没什么道理,盛绪身高逼近一米九,双眼视力2。o,根本不存在看不清的问题。
其实是邹凯愧疚,但不知道如何纾解,尤其一想到自己当时差点让盛绪打开包查看,他更是深夜里都能一个跟头翻起来,念一声“我真该死啊”
。
盛绪拧了下眉,莫名其妙地扫了邹凯一眼,伸出长腿勾了个椅子,坐在最边上。
倒不是刻意跟邹凯对着干,主要是人多的地方太热,他不习惯。
邹凯自讨没趣,碰了碰鼻尖,打开第一局比赛。
邹凯敲了敲屏幕。
“没有文知那个开团,第一局你们也得输,这说明了什么,说明让人家零封都是有可能的。”
“are,走到这儿你总是忘看草,春季赛跟Fox那场,你在这儿回城被抓的事忘了?”
are缩了缩脖子,抱住旁边泽川的手臂,小声说:“我的锅,当时没想起来。”
邹凯没好气道:“你就不应该想,这得是肌肉记忆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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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分钟这里,先锋马上要刷新,are那边和泽川扛中路塔,塔还没掉,茂义你转什么线?”
茂义弱弱道:“川哥说想回城啊,而且塔只有半管,我就转了。”
邹凯:“打V6,我们必须钉死ZZy,你还转线,要转也是ever转,ever你对线结束不去中路打钱在干嘛?”
ever心虚气短:“我我我。。。。。。我怕下一塔被小炮拆掉。”
邹凯:“你不怕中一塔被拆?”
虞文知心平气和道:“下路没有打出优势,破不开局面,导致全局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