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声然后是一阵惊呼声响,接着忽然鸦雀无声了。
段薇茵大声道:“这是我大理段家掌法的皮毛已能碎玉断石,你李宏园自量一下有我一半的武功吗?你如何保护我?”
李宏园慌忙道:“末将自不量力,绝不敢与娘娘的神功相提并论,只是末将怕宫里太大,娘娘一时不留意让刺客混进宫里去也未可知,万一娘娘真是出了什么事,皇上追究起来末将真是担当不起啊。”
“罢了!”
段薇茵一挥手侧身站在门口道:“李将军既然一定要诬篾本宫那就请进来搜吧!不过本宫有言在先,皇宫如此之大后宫妃嫔不计其数,你却独独这样侮辱于我,我必不与你善罢甘休!”
那李宏园本前脚跨进了门槛,一听此言连忙又缩了回来,垂道:“末将万万担不起娘娘此言,末将就是吃了豹子胆,也不敢侮辱娘娘啊。”
段薇茵的宫女大声道:“李将军你真是吃了豹子胆呢!你欺负人也要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别说是宫里,就算是整个临安城,谁不知道我们娘娘现在的身份地位?你今日倒好专门没事找茬,都欺负到这儿来了!”
“不是不是”
李宏园急得连忙举起手来,誓道:“我要是有这个意思,教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那宫女又道:“那你是什么意思?这里住的是尊贵的娘娘,娘娘的许多私人物件只有皇上看得,若是让你带着这些臭男人进来随便乱搜,那我们娘娘的脸面往哪儿搁?皇上要是知道了,你道皇上会高兴吗?”
段薇茵忽然喝道:“环儿!和他说这么多废话干嘛!就让他进来搜!到时还不知道谁没脸面呢!”
一席话说得李宏园汗水涔涔,他连忙退后几步“扑通”
一声跪下伏在地上道:“末将一时糊涂,未考虑周全罪该万死,还请娘娘恕罪。”
段薇茵依然一脸的怒容“不敢!我何德何能,怎受得起李将军如此大礼?”
她明白不能就此草草偃旗息鼓。
李宏园刚才一心要捉拿萧峰,没想到竟惹怒了这个目前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段娘娘,他很明白只要她一句话。立即就可以让他死无葬身之地,当下吓得连忙叩头道:“贵妃娘娘!您大人有大量原谅小人一次无心之过吧!小人真的一心只想抓拿刺客,保护皇上和贵妃娘娘,我心里要是有半分对贵妃娘娘不敬,教我天打雷……”
“好了好了!”
段薇茵挥挥手“起来罢!你已经过誓了,不必再重复,今日也闹够了回去吧!以后要是再敢跑到我这儿来撒野,我断不再饶你!”
萧峰在柜子里听了,也不由佩服这主仆二人的镇定与演技。
那李宏园听了又叩了一个头“谢娘娘!”
他站起身来躬着身后退几步才转过身去,长长地舒了口气,向后一挥手大声道:“兵分四路往四处再搜不准喧哗,搜完的到宣武殿前集合!”
众兵齐声答应向四面撤去。
段薇茵往屋里走去环儿关上门。此时天已渐渐亮了,屋外的士兵虽然撤走,但晨曦已经从院子外面照进来。段薇茵打开柜子把衣服拔开叫道:“萧大侠可以出来了,他们都走了。”
萧峰从柜子里出来向段薇茵道:“谢姑娘救命之恩,我们是否曾经见过面?为何我见你如此面善?”
段薇茵道:“萧大侠还记得前年冬天在蒙古公主的生日大宴之上忽必烈被刺之事吗?”
萧峰心里一动,再细看段薇茵一眼,浓眉一挑道:“我记起来了,你是那领舞的红衣姑娘!”
段薇茵微微一笑道:“萧大侠总算想起来了。”
萧峰想起当日放他们之时,记得这个红衣姑娘说过虽然他救了她们,但她们不会感激他。因为若不是他,她们的行刺已然成功。萧峰想到此处问道:“姑娘当日所说之话萧某还记得,为何今日又出手相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