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彦煊听了吃了一惊,李简与6平川也是吃惊,唯有钱潮嘴角微微一翘,这些可都是他猜出来的。
“笑什么笑,你是何时知道的?”
汤萍见钱潮微笑便没好气的问。
“就是那晚啊,你说定海针的时候猜到的。”
“你是怎么猜的?”
汤萍又问
“你一说魏僚的母亲的事情,我就猜到了。”
汤萍点了点头,说:“你这个家伙比狐狸都狡猾!”
“怎么回事呀?”
彦煊催问。
“在修行界,像这样两个有灵根的孩子从小就定亲是很少见,真的很少见。一般遇到我这样的都是直接退婚的,所以不知道那秦家开出了什么条件,让汤家的家主,我的那个三爷爷竟然同意了。我六爷爷起先并不知道换亲的事情,是几年后才知道的,他知道后也是十分的奇怪,便在暗中开始查访这件事,这才将秦家与魏家的事情查了个明白。魏僚的母亲竟然同我一样,也是有隐灵根的。”
“什么?真的吗?”
彦煊惊讶道。
“不然的话,彦姐你想,她若从小就身具灵根,哪里有机会同一个凡人男子接触交往呢?”
“这样啊!”
彦煊点着头说,看了一眼钱潮,暗道这个钱兄弟可真是聪明。
“魏僚的母亲嫁到秦家后死的不明不白的,人们都说她是因为与丈夫儿子离散,郁郁而终。但我六爷爷却认为另有隐情,因为她所嫁之人,也就是秦随诂的父亲自那之后修为上竟然突飞猛进,我六爷爷就想细细的查询一番。
不过秦家之内也有一个修行高深的,我六爷爷想进去也不是那么容易,试过几次,终究作罢,只是打定主意不让我嫁入秦家。待他回到汤家后拼得与我那个三爷爷打破头也要逼汤家将这门婚事退掉,虽说我六爷爷在五灵宗内身份贵重,汤家有些事情还要倚重我六爷爷,但当时秦家开出的条件定是十分的优厚,我那个三爷爷竟然不从,所以当时他们兄弟两个闹得很厉害,就是这个时候生了有人要定海针害我的事情。彦姐,你猜,害我的人是谁?”
彦煊摇了摇头。
“按辈分,是我的一个婶娘,一个女修士,与我的一个叔叔结成的道侣……姓秦。”
这一点钱潮也未料到,听到之后同样也吃了一惊。
“我能躲过这一难,还多亏了小白,我被人制住失去知觉,它便逃了,它极是聪明,知道我六爷爷是护着我的,便没命的找到了我的六爷爷来救我,当时也是一番曲折,不过我总算险险的逃过一劫。现在想想,当时那人并非一定要害我,只是想把我掳走,藏匿起来,带到秦家也未可知,只不过被我六爷爷拦下,当时还从她身上搜出了定海针。
见到竟然是秦家的女人想对我下手,我六爷爷大怒,又搜出了定海针,有了定海针,说明那个女人对秦家居心叵测,我六爷爷便以此为由当场作起来,虽然没有杀她,但却当着众人就废了她的修为,从此算是逼着汤家与秦家撕破了脸皮,不但如此,我六爷爷还说如果不退婚,就要带着我杀出汤家,从此他就与汤家再无半分瓜葛,我那当家主的三爷爷无奈之下,只得应允。
我也是那时起,对汤家寒了心,一定要我六爷爷带我来五灵宗,离开汤家。只是没想到秦家竟然不死心,那个秦随诂竟然也跟着到了这里,在车上见到他进来的时候,我便明白今后麻烦不断,可没想到这个姓秦的竟然如此不安分,在谷中就做了这么多的事情出来。”
彦煊听到这里握住汤萍的手,说:“也真难为你了,竟然经历了这么多事情。”
“不论他打谁的主意,其实最后仍然是打我的主意,将我身边要好的人一个个算计掉,让我孤立无援,身边一个能帮手的都没有,将来再做什么就再无阻碍,在幼鸣谷内如此,将来到了宗内也会如此,秦家在五灵宗也有些根底,虽不如我六爷爷,但我六爷爷不能一直护着我。所以钱潮对付秦随诂的手段不管如何激烈,我都不会反对,而且会偷偷的点拨他,这也算是我的私心吧,如今全说出来了,大家可别怪我!”
汤萍说完,静静的看着大家。
“这样才有意思嘛!”
钱潮说,“没什么怪不怪的,你能说出来就是信了我们。在我看来,在家里也好还是修行界也好,总要有几个同伴一起互相提携,才能走得更远些。也总要有几个对手,有人追着跑得才更快些。”
李简说道:“汤姑娘,这些事情你说出来,足见对我们坦诚。钱兄弟说的不错,现在我们能让他吃苦头,将来若他还如此作为,便寻个机会再狠狠的教训他便是了,不用担心”
与刚来时不同,经历了些事情,李简现自己对这个修行界越来越感兴趣了,也觉得与这四人在一起将来必会有不俗的经历。
“要我说咱们不如现在就再去找那个姓秦的小子,看我把他手脚打断,反正那个什么师兄也不管,我就一天打一次,看他还使坏!”
6平川大声说道,他心中周围几人已经算是自己人,有人算计自己人当然要狠狠的揍一顿才好。
彦煊此时才知道在心智之上自己与钱潮和汤萍的差距有多大,幸亏这两个不是那种以算计别人为乐的,只为自保而已。她虽然经历也算坎坷,可是现在看来,这个阿萍的经历却比自己还要糟糕,可惜自己不像6李二人那样勇武,更不像钱潮那样智计百出,只能握着汤萍的手给她稍加安慰。
“不用我们动手再对付他的,放心吧,估计今日之后,那姓秦的便没工夫给别人添乱了。”
钱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