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淮言。。。。。。”
白皓眼眶酸。
“我可以原谅你对我有所隐瞒,我也可以原谅你不告而别,白皓,”
廖淮言微微哽咽,“但是如果你说我们两个现在没有关系的话,我不会原谅你。我也不想做你的什么朋友,狗屁的朋友。”
说到这廖淮言停顿了一下问,“朋友之间不会接吻,对吗?”
白皓说不出话来,不是不想说,是他不知道该怎么说。
“白皓,走的那天你没有跟我提分手,直到现在都没有,所以你还是我的,我们还是跟以前一样。”
白皓沉默的看着他,心里万般感受疼的他张不开嘴。
廖淮言没得到答案,感觉四肢百骸都跟着疼。他像一只小狗,征询意见般小心翼翼的又颤抖的问了一句:“。。。。。。行吗?”
身后的各个摊位热闹非凡,可能谁都没有现不远处这两个人在说些什么。
廖淮言的全部精力现在全放在白皓身上,等他说出那个字。
漫长的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廖淮言的期待值也越来越受挫,就在他以为自己等不到答案了的时候,白皓终于哑着嗓子说了一个字:“。。。。。。好。”
廖淮言扑到他身上,潸然泪下。
半晌,肩膀上依旧潮湿,但是廖淮言已经不再流泪了。白皓感觉到他的情绪逐渐平稳之后,小声的问:“是不是晚上没吃饭?”
廖淮言脑袋抵在他的肩膀处轻轻的点了一下头。
“想吃什么?”
廖淮言沉默。
白皓叹了口气问:“要不。。。。。。我给你做?”
廖淮言闷声说:“。。。。。。好。”
但是身体却一动不动。
白皓歪着头看他,看他抿着的唇瓣,看他泛红的鼻尖,看他脸上的湿意,一切的一切仿佛都在此刻尘埃落定。
“还能开车吗?”
白皓问。
“能,我没喝酒。”
廖淮言说。
“那。。。。。。现在走吗?”
廖淮言终于舍得抬起头了,他用洇着泪的眼睛望着白皓轻轻问:“你要带我回家吗?”
从白皓离开的那刻起,世界上就多了一副行尸走肉。行尸走肉宛如孤魂野鬼,没有归属也没有家。
现在这具行尸走肉却问,你要带我回家吗?
白皓好不容易压制住的情绪又突然蹦了出来,嗓子紧的好像一双强有力的手扼制住了他的喉咙。
可他怎么舍得这个被他抛弃了五年的男人再受一点儿委屈,所以他重重的点头,“嗯”
了一声。
我带你回家。
没有安全感的小孩儿又找回了属于自己温暖的巢穴,白皓于他而言,就是主心骨是归属,是一切。
一路上两人都很安静,除了白皓时不时的告诉他左拐右拐之外,车厢里的空气仿佛都静止了。没一会儿车就停到了一片住宅区里,这儿离白皓的工作室不远,小区环境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