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乐卿:“???”
白乐卿猛然惊呼了一声:“我自己的?”
沛伊突然笑得有几分不怀好意:“那你惨了白乐卿,你那是天命,你跟那皇上注定得绑在一起。”
白乐卿瞅着她那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没好气的哼了一声,“不走就不走!”
“皇上好像怀疑我们很久了,跟他说话句句得斟酌,啧,头疼。”
话落,沛伊还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白乐卿一听,瞬间被气笑了:“我知道,就你说你那破怀表世界上仅此一块?结果我腰间还挂着一块,他不怀疑咱们怀疑谁?”
沛伊掀开眼皮睨着她,一言不,她好像说得有那么一点道理。
白乐卿见她不反驳,更来劲儿了些:“师父让你随身携带了?你天天把你那怀表搁外头晃着显眼做什么?”
沛伊顿时一噎,随即理直气壮反驳道:“我怎么知道你白乐卿也在这里?”
沛伊低眸看着那一张拧眉对她十分不满的脸,这才噗嗤笑出了声,随即极快敛了回去,却多了几分认真:“对了,贤妃的蛊毒不是解不了,是我不想解,这蛊毒若非自愿,是很难下的。”
“除非下蛊之人亲自解,或再种蛊作为引子,总而言之便是,没有我沛伊解不了的蛊毒,但是卿卿,这决定在于你,我听你的。”
沛伊又意味深长补了一句:“贤妃这人,不简单。”
白乐卿掌心缓缓落在她的肩头,一副不愧是我好姐妹的眼神,一本正经道:“沛伊,我白乐卿第一次觉得你我心意如此相通。”
“就不许解!”
沛伊:“…………”
沛伊狐疑的瞅了她一眼,探究道:“你家皇上三月一回的心头血,你不心疼了?当真不解?”
白乐卿神色平静,眼底的戾气一闪而过:“既然若非自愿这蛊很难下,那就是说贤妃定是认识下蛊之人,下这蛊的目的是什么?难道是因为帝君临?”
随即又咬牙切齿道:“皇上这里,他若是再敢取心头血给贤妃,我直接用小被子把他捂死在床上!”
沛伊突然面露笑意,眼角敛出几分弧度:“我上回听到一个好玩儿的,你想不想知道?”
白乐卿没好气的瞅了她一眼:“搁这儿还卖关子呢。”
“皇上回回微服私访只带贤妃,就在上次恰巧找到了我。”
话落,沛伊欲言又止,随即看向白乐卿那平静的面色。
白乐卿单纯的眨了眨眸子,正听得好奇,不知她怎就停下来了:“瞅我做什么,怎么不接着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