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姐姐陪床这些天,林姝可不是干呆着,她一边嘱咐姐姐注意安全,电工的事故率很高,一定一定要注意安全。
她还深入浅出地给姐姐讲一些婚姻事故,主打一个超前灌输,很多都是前世的经典案例。
她顺便把情绪价值、冷暴力、家暴、内耗、洗脑、pua等现代词汇通过故事讲给二姐听。
林夏聪慧,一听就会。
林姝还鼓励姐姐多做自己喜欢的事儿,拒绝不喜欢的人,不要为了对自己不好的人内耗自己,特指钱母。
见姐姐主动问,林姝笑道:“我自己洗脑自己。”
林夏好奇:“怎么洗脑?”
林姝小声笑道:“我以前胆小怕事,敏感多疑,爱生闷气,我就天天给自己洗脑,pua自己我不怕事儿,我很勇敢,我一点都不多疑,我很豁达,我也不爱生闷气,谁气我我就气回去,渐渐地我就改变了,你看,是不是?”
林夏捏捏她软嫩的脸蛋,“你别说,还真是。”
林姝附耳
小声道:“以后我也要pua陆绍棠,让他带孩子做家务,你也这样试试对姐夫。”
林夏嗤嗤笑。
林姝又教她识别其他人的掌控行为,尤其以打压为目的,打一棍子给个甜枣的掌控行为,那些扶弟魔、愚孝,都是这样的。
林夏听得惊呼连连,“还能这样呢?”
林姝:“说不定你婆婆就想拿工作pua你呢。”
林夏把三妹说的琢磨一下,越琢磨越心惊,不知不觉竟然出了一身冷汗。
第二天快七点林姝才起来,穿衣下地悄悄去看看陆绍棠和俩崽儿。
她一开门,吓一跳,只见陆绍棠单手撑地正在倒立。
这人……一早为了不打扰她和姐姐睡觉,竟然不下楼锻炼,搁房间里玩囚徒健身呢。
陆绍棠从被推开的门缝看向倒着的媳妇儿,这感觉也好玩儿。
之前在招待所她在门内他在门外,她扒着门缝偷偷瞅他,这会儿她在门外又扒着门缝偷偷瞅他。
看到他的那一瞬间,她还惺忪的睡眸瞬间圆睁,里面写满了惊诧和不可思议。
陆绍棠无声地落地站起来,朝她笑了笑,“早。”
早晨,充血的声带格外低沉磁性,带着唦唦的质感,落在耳朵里酥酥麻麻的。
林姝看了一眼他滚动的喉结,这人连喉结都这么性感,真是要命。
饶是她前世见多识广,各色美男都见过,这会儿也被他的美□□惑。
她道:“早上想吃什么?”
陆绍棠:“有什么就吃什么,你做的都好吃。”
林姝:“你几时走?”
陆绍棠:“吃过午饭吧,陈燕明来接。”
新任务是什么他还不知道,到时候陈燕明会接他直接出发。
不过以后可以时常回家,所以在家门口上班对他来说也算放长假。
以前不觉得回家有何特别的,死过一次他发现回家这个词带着一种独特的魅力,让人沉醉,尤其现在和媳妇儿、崽儿这么亲密,他就越发喜欢。
因为爹今天要走,俩崽儿哪儿都不去,继续和爹培养感情。
他们一起给二姨演昨晚上看的电影,南霸天如何嚣张如何狡猾,周扒皮如何抠门儿恶毒。
林姝看得出来,这俩崽儿把童三代入南霸天,把周绍成代入周扒皮。
吃过早饭姜老太又打发姜卫东过来送肉,足足有两斤,说本来请陆绍棠吃饭,他不肯吃就把肉送过来。
林夏不肯白要人家肉,就给钱,“姜厂长你千万别拒绝,肉票就算大娘借我的了,钱一定要给。”
见她如此坚持,好像他不要就是犯大错一样,姜卫东只好答应。
他因为掺和了林夏和钱立生夫妻的私事,心里有些不得劲,面对林夏的时候有点心虚,赶紧告辞离去。
待姜卫东走后,林姝就张罗包饺子。
林夏:“我和面,你们出去买点菜吧。”
俩崽儿一边一个牵着爹往外走。
林姝拎着菜篮子,
笑道:“怎么不抱着了?”
甜甜:“我俩可就这一个爹,
亲爹,不能累坏了。”
盼盼:“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