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以利刃刺穿胸膛,当场毙命,断无生还的可能。
地上有挣扎的痕迹,血迹一路从堂屋流到大门口,应该是想去求助,但没来得及。
小男孩十四岁,那小女孩才七岁,死的时候,手里还抱着破布缝制成的娃娃。
南蓁听得有些迷糊,“这跟明月阁有什么关系的?”
“邻居报官后,官府的人在屋内现了明月阁特制的木牌。”
木牌是标明身份用的,人手一个,遗失或损坏都需要禀明阁里,防止外人擅自打着明月阁的旗号办事。
如今出现在凶案现场,自然会让人怀疑到明月阁头上。
“木牌是谁的?”
“申狐。”
南蓁刚一听到这两个字就蹙起了眉头,眼底满是诧异,“他不是已经死了吗?”
申狐曾经是李颂的手下,功夫了得,又聪明机警,很得重用。
可是两年前一次出任务时,遇上伏击,同去的人一个也没剩下。李颂派人去将他们的尸体找了回来,连同身上的木牌一起火化了,骨灰埋在京郊。
早已化为灰烬的木牌怎么可能又出现?
两人对视一眼。
“莫非他没死?”
“不可能,”
李颂一口否决,“火是我亲手点的,直到烧完了才走,出现在石头巷里的木牌我也仔细看过,不是伪造的。”
南蓁眼皮微微下压,眸光闪烁,“那就是有人故意把污水朝明月阁泼,当年火化之事,甚至遭遇伏击之事,都可能有问题。”
李颂吐出一口浊气,“我也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