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以为一次测试就完了,可这才刚开始。
姜望舒眉头紧皱,看着手里的习题册,丢还给郑天朗:“错了,重新做。”
郑天朗碍于面子,选择忍。
他过一会又上交,姜望舒拿红笔冷脸改习题册,画了个大红叉叉,“错了。”
十几分钟后,她烦躁拧眉,“又错了!”
其他四人不敢吭气,眼睛乱瞟。
讲过的同类型题反反复复还是错,姜望舒将习题册随手一扔,起身看着他,很是疑惑地问他,声线依旧冷漠:“你的脑子是浆糊做的吗?连花霆珏都学会了。”
“嗯?”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花霆珏歪头一愣,他怎么感觉她这话听起来不像是好话啊。
一个周的晚自习下来,郑天朗眼神呆滞麻木,精神恍惚,他觉得这比他篮球训练的强度还要大,根本不是人待的。
他现在看到姜望舒就怵,这女人太他妈可怕了。
……
姜望舒也快烦死了。
她从内心深处讨厌人,但却很喜欢小动物,心烦的她来到靠近学校花园的后街。
这里有很多流浪的猫猫狗狗,她之前出来背书呼吸新鲜空气的时候都会带点面包之类的喂它们。
现在的经济情况,除了上层社会的有钱人,普通人尚且活得不容易,更何况街头的猫猫狗狗呢。
或许是同病相怜,姜望舒格外怜爱它们。
这几天忙着辅导花霆珏他们她都没时间管这些小家伙,她一走近,周围的猫猫都三三两两凑到她脚边。
她拿手撕了块松软的蛋糕,丢在不远处,同时呵斥一只胖橘猫:“走远点。”
她不希望这些猫猫狗狗因为她而放弃对人类的警惕心。
人心险恶。
“喵~”
猫猫们倒也配合,叼着吃的走开。
突然,一只年纪看上去有点大、身形瘦小、畏畏缩缩的黑狗遥遥望着她,望眼欲穿,口水淌了一地。
姜望舒忍俊不禁地打趣它:“至于吗?”
她立马给它扔了一块,“喏,吃吧。”
她第一次看到这只狗是在刚来一中的时候,黑狗又老又瘦、毛结块,很怕生人,但也很馋。
它每次都是隔老远,不敢靠近,小心翼翼地望着她。
或许弱者注定要备受怜惜,姜望舒每次都会把最大的蛋糕分给它,她扔了就立马后退,甚至转身不去看它。
果然,小黑狗开心地叼着蛋糕,摇着尾巴跑到一棵梧桐树下,狼吞虎咽,还不忘警惕地抬头看她。背过身去的姜望舒侧头回眸,瞧它那样忍不住笑了。
“傻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