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在所有入城通道的探子,从此刻起每小时汇报一次,异常情况第一时间和我直接联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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湟水。
“那群没用的废物怎么还没回来!我要的皮子呢!我不管!你得赔给人家!”
夹着嗓子娇滴滴的说话声像是一大块流着蜜的蜂糖,甜腻得让人嗓子眼儿痒。
“哎呦~我的小宝贝儿~你就放心吧,我手下那些人可都是物资团里的好手,区区一头魑魅算什么,就算你想要天上的星星,爸爸都让他们摘给你。”
油腻的男人摸着刚刚说话女孩儿那柔若无骨的小手,一边把她往怀里搂,一边按捺不住地上下扫视着几乎快被剥成白羊的诱人身子。
女孩儿半推半就地被拉到长满粗黑胸毛的男人怀里,一手被他抓着无法动弹,另一只手却顺着男人肥硕的肚腩自上而下抚摸。
也不知道她抓到了哪里,男人的神情一下子变得呆愣,仿佛整个世界只能听到女孩儿在他耳边的喘息声,只能感受到身体那一处传来的异样快乐。
“好哥哥,我听说魑魅皮毛做的大氅最是养人,到时候我的异能若是再升一级,保证陪爸爸玩儿更多新奇的花样儿~”
男人听闻此言更加来劲,只是还没等他们俩有下一步的动作,门外传来了手下的呵斥和警告声,接着双开的卧室大门突然被人撞开,满脸是汗的中年男人一下子摔在了围着幔帐的大床前。
“啊!”
小白羊花容失色地躲在了男人身后,掀起被子的一角捂住了自己身上的敏感部位。
男人怒不可遏,隔空一拳打了出去,还没等来人开口,水色的拳影就把他狠狠砸到了墙壁上。
若不是在最后关头男人认出这是自己最得力的亲兵,这一拳至少要废掉他半条命。
被拳印钉在墙上的中年男人一边咯着血,一边尽职尽责地汇报着。
“团长!队长回来了!但是只有她自己,而且好像被什么东西吓疯了,您快去看看吧。”
坚持着把这一句话完整的说出来,他胸前的衣衫都被自己的血液浸透了。
被称作团长的男人脸色大变,顾不得自己身上不着片缕,随手扯过一条幔帐围在腰间就风一般地冲了出去。
“把我的魑魅皮带回来!”
身后女人尖锐的鸣叫此刻已经没法进入他的耳朵了。
没一会,裹着一袭幔帐的赤身大汉就出现在据点哨卡中,已经有医生在帮助队长处理外伤。
湟水物资团一队队长牧瑗是个很漂亮的女人,她和某些靠着身体上位,毫无本事的花瓶不同,如今的地位是用她用血和火铸成的。
而此刻的牧瑗,却再也看不出当初那个英姿飒爽的模样。
衣衫破碎,髻凌乱,似乎她在荒原上狂奔了几十里山路,身体到处都是触目惊心的伤口,但相比这些,她的精神状态才是此刻最大的问题。
往日英气勃的双眼,已经完全失去了焦距,即便她敬重的团长以如此别致的造型出现在她面前,仍然难以引起她的注意。
不停抽动的脑袋仿佛要把仅剩的理智在脑仁里面摇匀,无论旁人怎么呼唤,都没法唤醒她的理智。
常常用最严厉的话语要求属下的嘴巴,此时只会重复一些无法捉摸的语句。
“带我去……找到……是谁……带我……杀了你们……”
夕阳的余晖透过岗哨的小窗,照在牧瑗的脸上。
她不知哪来的力气,突然挣开身边的人,攀在团长的身上,用死鱼一样的眼睛盯着他。
“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