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大胆,竟然敢咒本宫生病,咒你夫君死,”
长公主似乎更生气,一口气不上不下,脸涨得通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给憋得。
“母亲,您没事吧?儿媳刚刚才说过,您瞧瞧,动什么气?”
陶安冉还想说什么,被魏景墨声音给打断,“夫人,要是母亲真有个三长两短,你可怎么给将军交代?”
两人眼神交汇,瞬间电光火石,厮杀一百个回合。
“有什么可交代的?他的母亲是什么样子,心里比别人都清楚。”
陶安冉怼回一句。
眼看着两人又要掐起来,长公主殿下的太阳穴突突跳几下,立即出声缓和,“本宫觉得冉儿的话虽然不好听,但是理还是这个理,本宫大人有大量,就不和冉儿一般计较。”
若云郡主:“”
若云郡主本来是抱着看戏的心态,等着母亲和哥哥教训陶安冉,哪知还没开杀,母亲先妥协,心里对陶安冉是敢怒不敢言。
魏景墨:“”
魏景墨望着倒戈的母亲,一阵无语。
明明之前说好的,一定要做个严厉的婆婆,好好管教她这个儿媳,没成想,那么快就反悔,真不知道这个女人给母亲吃什么迷魂汤。
陶安冉:“”
她以为长公主故意刁难自己,所以刚刚说话也不是很客气,没想到长公主还是这样通明达理,心里倒是有些内疚。
长公主看眼前的三个孩子都不说话,为缓解气氛,又说道:“冉儿,听说前几日你来葵水,可是真的?”
陶安冉眼神如寒冰利刃直接剜向对面的男人,恨不得上去撕烂他的嘴。
她来葵水之事,只有她,白芷和魏景墨三人知道,白芷和她肯定不会随便往外说,只有魏景墨这个长舌妇说得,否则,长公主怎么会知道?
陶安冉越想越气,既然他敢如此无耻,那就别怪她不客气。
“冉儿,可是真的?”
长公主不明就里,张口又问。
陶安冉有些窘迫,点点头,“是,确实来了,母亲怎么知晓?”
长公主没有回答陶安冉的问题,而是伤心的说一句,“来了,那就是没怀上,本宫的大孙子竟然被你给弄丢了,你可知罪。”
陶安冉一脸黑线,“母亲,怎么能叫儿媳弄丢?是你的儿子,我的夫君,他压根不行,儿媳现在还是黄花大闺女,要是真怀上,你儿子头上的帽子那才绿死个人哩!”
“什么?墨儿不行?你你还是黄花大闺女?”
长公主气得狠狠剜一眼坐在自己旁边的儿子。
那神情就好似在说,看你还怎么能耐,让你尽快圆房便不听,现在好了,被媳妇说成不行,真是出息。
想笑又笑不出来,想哭又欲哭无泪。
陶安冉本着做戏做全套,抿着下唇,用力点头,还装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既然你们一家人都喜欢演戏,那干脆她也舍命陪君子,一起演,看谁的演技更厉害。
“这个混账小子,本宫孙子还没抱到,怎么能不行?不行也得行,看样子要多找一些御医给他好好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