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头朝后说道:“在那磨蹭什么?”
萧锦对王玉灵抱歉地笑笑,立马向前冲去,还未等到他走到薛岫身边,隔壁的门被打开。
一袭白衣温润如玉的王玉泽走出,令人心旷神怡的声音笑道:“我一听便知是你,进来坐坐?”
他直接看向薛岫,目光似三月的春风,温和不伤人,不像薛岫,平淡的目光像是能冰冻人的深潭。
“你请客?”
薛岫回头,平淡地问着。
“嗯,”
王玉泽温声应下。
“哥!”
王玉灵双瞳睁大在一旁不敢相信地喊道,凭什么要请那个王八玩意吃饭。
萧锦心虚地摸摸鼻尖,脚向后退半步,想溜,这饭不蹭也罢,夹在中间的他很难搞啊,要是吵起来,他该帮谁呢。
“萧二,还不快跟上,”
薛岫唤着,他站在门口处,静静地看着萧锦。
王玉泽也回头看过来,面对两人截然不同的目光,萧锦感受到了平日里绝无仅有的压力,讪笑两声,在两人站得泾渭分明的中间同手同脚地走进去。
身后的门被合上,萧锦的心也不由得一抖。
薛岫落座于左边,王玉泽坐在他的对面,小小的桌子四个方位,唯独上下两个空位,两人互看一眼,萧锦推了推王玉灵。
王玉灵正要落座于下方的时候,萧锦咳嗽了一声,引得薛岫和王玉泽看过来。
王玉泽笑笑道:“没那么多规矩,随意即可。”
薛岫敲了敲上方的位置,意思很分明,眼神也透露出“过来坐”
。
“那个……那我就坐了哈,”
萧锦很不自在地坐在上头,捧着薛岫倒着茶,坐立不安着。
这上头应当是王玉泽啊,他坐在这很心虚,有种立马要他请客的即视感。
他没钱,往日花销从不算账的萧锦,迎来被制裁的一天,心里的小人泪流满目。
他是不敢坐上方吗,不是,他是怕坐上方要请客。
“今日怎有闲心来外头吃饭,往日你可是情愿回家吃的,莫不是因那事出来散心。”
王玉泽拿起旁边的白玉酒盅倒满酒盅,除了尚小的王玉灵,各个都有份。
薛岫喝茶不碰酒,抬眼看向王玉泽淡淡道:“以往遇到不想见的人,容易坏兴致。”
“那可真是可惜,今日你倒是来得巧了,楼下有斗诗大会,可要去凑凑热闹,”
王玉泽温和的捅薛岫一刀,眉眼流露惋惜道:“若无那事,状元楼内最热闹的莫不过是你六元及第,可惜不能看到那场盛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