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还有绝杀的,‘你别误会,我跟梁墨冬就像兄妹一样的,我俩的爸爸就是朋友,真有什么,哪能轮得到你呢?’你就说,你懂吗?”
这东西,在网上就叫吹狗哨。
顾名思义,狗哨只有我这只狗能听见,换个家里条件好的,心灵强大的,估计都听不懂。
梁墨冬点了点头:“果然是这些啊。”
“……”
啥意思?
“我就说那时候总是气呼呼的,天天冷暴力我,她一在你扭头就走。”
他笑着说,“怎么不跟我说呢?”
我更生气了:“这搞笑吗?”
笑得就像要娶媳妇一样!
“不搞笑。”
梁墨冬说着,站起身来到我身旁,胳膊搂住我的腰,贴着我的耳朵轻声说,“但我已经帮咱俩报过仇了。”
我问:“什么意思?”
“后来雪雪有了,六子忙着准备考警校的事儿抽不开身。张跃说她签证有点儿问题,晚走几个月,可以去帮忙照顾雪雪,结果她找雪雪吵架,还推了雪雪一把。”
他极小声地说,“他俩结婚那天,我特意把照顾雪雪那个保姆的录音放大屏幕上了,保姆偷看了全程,因为怕担责任,还拿手机录了一段儿。”
我忙问:“然后呢?”
“六子当场就开始闹,不结了。”
他说,“当着一百多桌人的面,张跃下跪道歉。一群人劝,六子才勉强把婚礼办完。”
妈呀,太解气了吧?
我说:“那……怎么他俩还过着?六子没找雪雪吗?”
“雪雪嫁人了。”
梁墨冬说,“就跟他打了个电话,不见他。”
我说:“六子知道是你吗?”
梁墨冬摇了摇头,说:“这事儿只有你知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