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他在试图冲淡我对这事儿的恶感。
本来嘛,就约这大半天会,搞得那么沉重。
于是我也笑。
梁墨冬又说:“不过看它那样子肯定是要当太子妃了,今年情期一到,应该就会娶她过门了。”
我说:“猴子怎么娶呀?”
“就是……”
他也琢磨了一会儿,说,“跟刚那俩一样吧,摸摸毛,亲亲脸,造造崽。”
我笑着说:“抠死了,连个苹果橘子也不送。”
“不用送吧。”
他笑道,“反正只要他当上猴王,她不跟也得跟。”
梁墨冬的司机开来了一辆宾利。
上车后,司机解释说:“梁总,跑车暂时让救护车堵上了,毅哥说一取出来立刻就送过来。”
梁墨冬说:“没事,放着吧,别影响人家救护车。”
我问:“救护车怎么会堵你的车呢?出了什么事儿呀?”
司机说:“有个人跳楼了,正好掉梁总的车旁边。现在那围了一群人,路全堵上了。”
“跳楼?!”
我震惊了,“什么人啊?怎么跳楼了?”
中兴医院旁边是个仅供长租的高端公寓,我有好几个客户,就比如说龙会所那个王胖子吧,就住在十八楼。
我上他家拜过年,就是住在中兴医院临着停车场这一面。
“听说是个搞工程的什么老板。”
年轻的司机有问必答,“大胖子,从十八楼跳的,掉下来把旁边一辆奔驰的前盖都给拍变形了。”
搞工程的胖子?!
住十八楼?!
不会这么巧吧?!
我问:“那他为什么跳呀?你打听了吗?”
“打听了。”
司机说,“说是因为投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