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将动袭击之前。一个陌生、很有风韵的女人来到他面前,举手投足都散着成熟女性的吸引力,这女人就是徐荷塘。
“你醒了。”
徐荷塘将药递到他面前。
他迟疑地接过,猜测女人的身份。
徐荷塘看出他的警惕,将药从他手中拿过来,放进自己嘴里,就着水喝下去,笑道:“只是普通的维生素,你昏迷太久,用了不少药,补充点维生素有助于减轻代谢的负担。”
他沙哑地问:“是你救了我?”
“我只是个办事的。”
徐荷塘说:“不过看护你的是我,为你跑前跑后的也是我。所以你也可以认为,是我救了你。”
韩渠刚醒,并不清楚自己的处境,闻言没有再开口,谨慎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这应该是一栋农村的自建小屋,可能比较偏僻,听不到外面有什么响动,偶尔传来几声鸡鸣。当时那种情况,谁会救他?
徐荷塘也没有说太多,给了他新的药,叮嘱他好好休息,便出去了。之后,有医生来查看他的情况,协助他复健。
一周后,他明白自己所在的地方是函省西北的一个小镇,镇里年轻人流失,剩下的几乎都是老人。按理说这种地方医疗条件很落后,但自建房里却满是昂贵的医疗设备和药物,似乎是一个隐蔽的医疗点。
他逐渐恢复,辗转得知洛城现在的情况花崇等人阻止了“丘塞”
策划的恐怖袭击,罪大恶极的犯罪分子落网,函省机动小组在行动中彻底隐身,没人提到失踪的特警支队长韩渠。
这意味着,他仍在执行卢贺鲸交给他的任务。
徐荷塘再次出现,欣慰地看着他,“恢复得不错,我也能交差了。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别急,我都会告诉你。现在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他冷静道:“你问。”
徐荷塘说:“你是警方的卧底?”
他挑起眉,片刻后嗤一声笑了出来,“啊,我是卧底,你现在把我送回去,洛城市局一定会感激你救了我。你找……”
他双手在衣兜里一摸,“抱歉,手机没了。”
徐荷塘问:“你想让我找谁?”
他毫不犹豫就说出了那个名字,“陈争啊,洛城的刑侦支队长,我好兄弟,他会很感激你救了我。”
徐荷塘凝视韩渠良久,笑了,“主动接近警察这种事,我可不敢。”
韩渠说:“我不就是警察吗,你现在就坐在我面前。”
徐荷塘叼起一支女士烟,韩渠很上道地给她点燃,她在弥漫的白雾中眯眼,“你现在回去,才是真的送死。”
“嗯?”
“你是卧底还是叛徒,你自己心里清楚。”
他毫不在意地笑了声,“我的‘老板’被抓了,利用我给他送情报,最后分享成果的时候一脚把我踢出去,我这叛徒当得也真是窝囊。”
徐荷塘抖下烟灰,“区区一个‘丘塞’,没了就没了,你劫后余生,不如跟着我。”
韩渠轻轻扬起下巴,“你还没说,你又是谁的人?”
徐荷塘说:“你不是猜到了吗?‘量天尺’。”